那女孩眼眶頓時有些濕潤,說:“我姐姐跟我說了好多你的事。對不起啊,剛剛我以為你們是何金那畜生的人。快到屋里坐。”
二人跟著女孩進了屋,女孩給二人倒了兩杯水,說她是李佳的妹妹叫李曉。
又拿了個吹風過來,說:“胡哥不好意思,給你弄濕了,我給你吹吹。”
胡洪連忙推辭:“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李曉一把按住了胡洪,說:“別動,我給你吹。”
胡洪無奈只得端端正正坐好,讓李曉給他吹。
胡洪問:“你姐呢?”
李曉手上頓了一下,頓時眼眶紅了,說:
“我姐她……不在了。”
咯噔!
胡洪心里頓時像被撞擊了一下,心臟都碎了。
盡管他已經知道李佳不在了,問李曉也只是想確認一下。
但是現在從李佳妹妹親口說出來,他還是止不住地心疼。
“她……怎么走的?”胡洪聲音有些哽咽。
李曉頓時臉上露出憤恨之色。
“她說她無顏再見你……”
李曉說鎮上的地痞何金看上了她們家的房子,想要低價收購。
她們當然不干,何金便百般恐嚇為難她們。
初十那天何金又上門來搗亂,姐姐跟他們吵起來了,然后就被他們抓走了。
下午姐姐回來,就懸梁自盡了。
“混蛋!”胡洪悲憤難抑,捏著拳頭站了起來,“那個何金是什么人?”
正在這時,門外喧囂起來,幾個人耀武揚威走進屋來。
為首一個,個不高,一頭板寸。
一件花襯衣解開兩顆扣子,一條七分休閑褲,褲腿都要撐爆了。
“李曉,想得怎么樣了?今天是最后期限,你們滾也得滾,不滾也得滾。”
花襯衣一進門便惡狠狠叫囂。
李曉瞪著眼,緊咬著嘴唇,憤然道:“何金,想要我們走,癡心妄想。我和我媽還有兩條命,你有本事都拿去吧。”
何金看著李曉,眼睛里邪光閃耀,嘿嘿笑道:
“李家姐妹花長得真是漂亮,今天把你帶回去,讓你享受一下你姐姐的待遇。”
砰!
“哎喲!”
話音剛落,他突然慘叫一聲,捂著眼睛連連后退。
胡洪提著拳頭,雙目噴火像一頭憤怒的雄獅。
“你……你……你是個什么東西?踏馬的敢打我!”何金指著胡洪怒不可遏。
胡洪踏一步上前,憤恨地瞪著何金,怒道:“你們把李佳怎么樣了?”
何金看著胡洪竟然笑了起來,說:“你是她男人是吧?我們幾十個兄弟輪流伺候她,讓她爽翻天了。你能把我怎么樣?哈哈哈!”
胡洪又悲又怒,抬拳一拳向何金臉上砸下。
砰!
“哎喲!”
何金慘叫一聲,又后退了兩步,大叫起來,
“你他媽真敢打我,你死了我跟你說。”
“廢了他!”他沖身后幾個小弟大叫一聲。
那三個小弟立刻向胡洪沖了上來。
于北這時穩坐釣魚臺,他知道胡洪雖然不是武者,但是曾經也是經常打架的,打這三個小混混沒什么問題。
果然,胡洪抬腿一個踏腿蹬出,前面一個小混混正中胸口,立刻后退了兩步,砰地撞到門上。
然后倒在地上,捂著肚子哀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