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李京河沒有明白唐元清的意思。
唐元清眨了眨眼,“我記得你好像提過格林伍德勛爵的全名?”
“哦,對。”李京河說道,“好像是叫作samakimotogreenwood沒有錯,是一個非常有遠見的英國人,是一名很刻板的紳士。”
“我明白了!”唐元清笑道,“果然和我想得一樣!李京河,你自己想想,”他似乎有些過于興奮了,“你難道不覺得這個人的中間名有些奇怪嗎?”
“發音確實比較怪,怎么了?”李京河說道。
“如果你把他按英語的讀法去發音肯定會覺得別扭。”唐元清說道,“可是,如果你把它當成日語來讀呢?雖然我不懂日文,但是之前我父親在日本留過學,我在他當年的同學錄上看過這個姓氏。akimoto在漢語里,翻譯為‘秋元’,據說也可以算作日本一個比較常見的姓氏。也就是說,這個格林伍德勛爵其實也有日本人——或者干脆說秋元家的血統。雖然不知道他和秋元新臣的具體關系是什么,但是秋元既然會選擇恐怖谷作為實驗基地,就說明他和格林伍德勛爵很可能也存在著血緣上的關系。我們能夠知道的是,這個地堡一定是格林伍德勛爵修建的,那么他可能會在追求完全對稱的時候故意讓西區缺少一個房間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秋元新臣既然選擇了這個地方,一定對這里也有十分仔細的研究,也一定知道在西區有一個隱蔽的房間是可以加以利用的。”
“這么說,果然存放那些東西的房間在我們剛剛走到的那個走廊盡頭嗎?”李京河問道。
“是的。”唐元清說道,“我們之所以沒有找到暗門,是因為那里根本沒有暗門!真正的入口應該是在韓新貝的房間中,通過密道進到那個房間里面。那個房間我認為極有可能就是格林伍德勛爵當年故意留下的,拆除了本身的門框,建造了一堵墻,把這個房間跟走廊分割開來,然后僅僅通過一個唯一的、隱蔽的入口連接,達到作為‘第二避難所’的目的。”
“這家伙果然和秋元一樣,狡猾極了。”李京河笑道。
“畢竟同屬于一個家族的祖先。”唐元清說道,“但是格林伍德勛爵跟秋元新臣可不是同一種人。秋元新臣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混蛋,而格林伍德勛爵卻是實實在在為我們國家的抗戰作出貢獻的外國友人。”
“然而秋元竟然利用了他,”李京河搖搖頭,“甚至使用了我國為格林伍德勛爵建造的莊園。”
“混蛋。”唐元清附和著突然,他拉住了李京河,“喂,你聽見了嗎?好像有人在往我們這邊走過來了!”
“我聽見了。”李京河也壓低了聲音,“大概距離我們兩百米······沒錯。”突然,他的手握緊了,狠狠拉著唐元清:“宋哥,快!他們好像跑起來了,可能已經意識到我們在什么地方了!我們快跑!快!快藏起來!”
同一時間,一直遠遠跟在兩人身后的那個男人終于出現了,正是池明生。此時他正拿著電話,似乎是在跟誰說話。“先生。”池明生的語氣極其恭敬,“我已經找到他們了。對,他們應該已經發現這里的秘密了。我現在就解決他們。祝遠方?我還沒有找到。放心吧先生,我一定會把這些人全部處理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