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我穿著衣服鬧著玩兒?我是沒睡衣嗎?
“曉禾,我其實很高興的。”
高興?誰高興這個反應?
“來,再讓我看看。”
張曉禾終于開口說話了:“不給。”
“哎呀,看看嗎!”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不給看。”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這樣。我就是太驚喜,也太驚訝了。讓我再看看,好不好!”
見撒嬌不管用,賀屹峰就是開始賣慘:“我知道是我錯了。但是真的好冷啊,你穿得錢,晚上睡覺卻是要多蓋些被子。我去套一件羽絨服,晚上裹著睡覺吧。”
果然,張曉禾就聽到了賀屹峰窸窸窣窣在穿羽絨服的聲音。
“吶,過來吧。”
賀屹峰一挑眉,果然,對付只吃軟不吃硬的張曉禾,苦肉計才是最管用的一招。得到了張曉禾允許的賀屹峰馬上扔了羽絨服,屁顛屁顛跑過去。
迷蒙之中,張曉禾就一個想法:這衣服看來是白洗了。
膩歪了半天,賀屹峰心滿意足摟著張曉禾,由衷地感嘆:“原來這就是李圣僧的快樂。”
“那你為啥還總是同情他?”
關于李昊舟,賀屹峰總是心疼他被小狐貍吃得死死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賀屹峰竟然突然開始羨慕他了。
“以前是我不懂事。我算是知道了,李圣僧為什么情愿墮入地獄,也心甘情愿地跟著一只小狐貍。有小狐貍在身邊,得道成仙,修煉成佛有什么意思。不過我家這只不是小狐貍。”
“那是什么?”
張曉禾總說賀屹峰是小狗,卻從來沒聽到他用什么動物來形容自己。
“是只貓,還是只布偶貓。”
“布偶貓?為什么?”
“布偶貓的性格有點像小狗,好親近,黏人。但是又兼具貓咪的傲嬌和敏感。所以我家這只,就是可愛漂亮的布偶貓。”
張曉禾聽了以后心花怒放,但還是紅著臉,嬌嗔了一句:“哼,討厭。”
果然啊,傲嬌的樣子和貓咪一模一樣。
休息了一會兒,他們開始規劃旅游的事情。不過說起來,賀屹峰也不知道該準備什么。
“我已經好幾年沒有出去旅過游了。每到哪個沒去過的地方拍戲,就當出來玩了。”
張曉禾揉了揉他的發頂:“我們借此機會好好休息一下,你從出道到現在,像個陀螺一樣都沒怎么停過。”
“不僅是因為工作。有時候就算想除去,也不知道該和誰一起出去玩。總不見得帶我經紀人吧,人家有老婆有孩子,得了閑,哪兒還有功夫搭理我。”
“那你現在有我了。你想去哪里,我們就去哪里。你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只要你想,我就一直在。
賀屹峰把她摟得更緊:“那我可就當真了。不許食言。”
“永不食言。我,張曉禾在這里鄭重向賀屹峰承諾,會陪著賀屹峰走遍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