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行人都紛紛駐足,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竊竊私語。
皇城里是風氣比較開放些,不然也不會有南風館這樣的地方存在。
但這里,是給那些有龍陽之癖的男人們來玩的。
兩個姑娘?
實在少見。
也難怪大家都湊在一堆看熱鬧。
已經好久沒有體驗過這種社死的滋味了,霎時黑了臉,暗搓搓質問道,“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嗎?”
綠翹一怔,緩緩轉頭掃了眼四周,顯然也瞬間明白了現在的處境,止住哭腔,慌兮兮的說道。
“娘娘咱們還是回去吧,被人發現我們就死定了……”
現在綠翹后悔萬分,她就不該給江夏提議,去找太子爺。
這下好了,找出事來了。
“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呢?”江夏接著補刀,“再說了,段狗能去青樓,為啥我不能來這。你放心,我有分寸的。”
有分寸的前提是沒有她能看上的。
要是真有入了眼的,那就別怪她辣手摧花了,說不定以后還會金屋藏個嬌!
“哎喲,兩位姑娘是要進來玩玩?”
南風館的龜奴穿著一身桃粉色的長袍外衣,上了歲數的臉上滿是褶皺,擦的粉厚到江夏離他一人遠時,都被小小的嗆了一下。
他扭著腰熱情的走過來,眼冒金光,心中直呼,乖乖嘞!
這是哪家的小姐,嘖嘖,長得這么俊還穿的這么好,肯定有錢。
冤大頭江夏不著痕跡的退后一步,伸手揮散了空氣中濃郁的脂粉味,心中不禁有些懷疑。
這家店不會都跟這人一個樣吧?
我是來看帥哥,不是來受罪的啊。
但都走到這了,現在拐道回去,豈不是要被綠翹笑話?
這不行!
江夏硬著頭皮,故作嗔怪,“我這朋友第一次來,有些羞怯。見諒見諒。”
“小姐說的這是哪的話!來了咱們南風館,就跟您回了自個家一樣。”
龜奴引著江夏往里走,笑吟吟介紹道,“咱們這的男子,放到整個皇城,那也是數一數二的。尤其是映寒公子,那是虜獲了萬千少女的心啊!”
江夏挑眉。
這人看著不咋樣,嘴皮子到時挺溜。
“人都要被你夸上天了,得了,今兒就他了。”
江夏回著話,目光邊打量著館子里面的陳設,布置得到是清麗脫俗,沒有她想象的那么(黑詞),心里的疑慮逐漸消失。
龜奴在這歡場上見過那么多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江夏,是個有錢的主,也不墨跡,直接開了價。
先交錢,后消費,規矩江夏還是懂滴。
她爽快的從懷里掏出一張銀票,也不管面額多大,直接遞到龜奴手里。
哎,有錢任性!
反正花的都是段狗的錢,就當是促進國家消費水平增長了。
龜奴拿過銀票只往手中一模,就知道了銀票的大小,轉眼就喜笑顏開,比剛才還要熱情。
映寒陪一晚上,也就才二百兩銀子,可江夏一出手,就是一千兩。
他能不激動嗎!
龜奴上道的招了個伙計來,去請映寒過來,自己帶著江夏跟綠翹,去了南風館里最好的包廂。
伙計走之前,江夏還不忘叫住他,“哎,再給我朋友找兩個,要干凈點、主動點的。”
龜奴一使眼色,那伙計立馬照辦了。
走過九曲回腸的回廊,才見到著包廂的真面目。
綠翹一路上都是強撐著過來的,猛地停下,才敢哆哆嗦嗦扯了扯江夏的衣角,帶著哭意不確定道,“娘娘,咱們還是回去吧……”
“咳咳,注意你的稱呼。”
江夏泰然,立即打斷綠翹的話。
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著有的沒的還是注意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