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尷尬,兩人都沒在說什么,徑直回了自己院子。
只是江夏心里一直暗戳戳思索這個事情,飯也沒好好吃,還搞的深沉了一把——
深夜,一妙齡女子獨自對窗顧影自憐,屋內燭火已滅,只有稀碎的月光照在女子身上。
要是她能不摳腳的話,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江夏理了一下午,總算是把那根毛線給理出來了。
段景文問她知道嗎,根本就是再說林也!
這狗東西是在試探她,問的其實是她是否已經知道了,林也就是段慕辰的人?
一定是這樣!
名偵探工藤·江夏斷定,所以當時才會覺得那么奇怪。
江夏咬牙切齒,摸出來從綠翹那搜刮來扎柳懷玉的小人,改成段景文的名字,放到腳底下使勁揉搓。
“我就知道你丫的整天沒安好心,裝什么救世主,跑到后廚跟我裝不認識,還敢撩我!讓你試探我,讓你試探我!”
“辛虧我反應快,給你糊弄過去,要是讓你知道了,我早就知道林也跟著段慕辰混,指不定你以后怎么防著我、想搞我呢。”
小人皺皺巴巴縮成一團,被江夏一腳踢到了角落。
眼不見為凈,這也算出了口惡氣。
吐槽完段狗,還不忘順帶的念叨念叨段慕辰跟林也。
“這倆人也是,林也搞雙面間諜居然連我也瞞,藝高人膽大是吧?回來露餡了看你怎么圓!天天沒個省心的!”
“……”
太子府另一邊。
段景文就著燭火,正細細打磨手中的一塊細長的玉,依稀能辨別出形狀,是個女人帶的簪子,還不甚精致。
嚴鈞報劍站在下首,一板一眼的回報著江夏那邊的情況。
聽到嚴鈞說早早便熄燈休息了,輕笑一聲,道,“真是沒心沒肺。”
嚴鈞看得出主子這會心情不錯,膽子也大了些,上前把燈芯挑亮,好奇道,“主子這玉還是送到柳姑娘那嗎?”
段景文:“……”
侍衛很下頭,怎么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你要是沒什么想說的,就別張嘴了……”
嚴鈞默了,板正的站在那,段景文擺擺手讓人先下去休息了。
“那太子爺別弄到太晚……屬下這就走。”
看見段景文再次臉黑,嚴鈞決定還是先走為好。
他總是搞不懂,為什么主子老喜歡一會高興一會生氣。
段景文無奈,嚴鈞是比一般人反應慢些,但卻是待他最忠心的。
“要是某人……能有嚴鈞一半上心……誒……”
某人指的是自然是江夏。
想起下午她揣著明白裝糊涂的樣,段景文就煩躁。
江夏這是在幫七弟掩護嗎,還是她寧愿信七弟也不信我?
手中的簪子被重重放下。
他拿起旁邊的書,想轉移下注意力。
但還是會繞回到那簪子上。
“算了,還是做完吧,”段景文默默給自己找了個借口,“半途而廢總是不好的。”
要是江夏聽到他的這些心里戲,絕逼會扛著面“呵呵”的大旗在肩頭。
這不是你之前想搞死我的時候了?
信你?
拉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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