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哎呀我說我說,我就是出來小解,看到有人往這邊來,所以跟湊湊熱鬧,你快松開我!”
“你都聽到了什么。”
“我什么也沒聽見——你倒是快松開我!”
“說。”
段景文力氣又重了幾分,江夏的眼淚都被逼出來了。
她就是浪的點,又不是練過什么金鐘罩鐵布衫、什么刀槍不入之身,被人這樣捏著,當然會疼。
“我錯了我說我說,從你抱住她開始,快松手!”
江夏哪有功夫回憶剛才兩人都比叨點啥,隨口說了個印象深的。
段景文一頓,神色不自然的收回手,臉上的慍怒明顯降了不少,但聲音還是冷淡,“你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別讓本宮在外面聽到一些風言風語。”
江夏一擦淚,揉著手腕,亦是同樣冷漠,“關乎太子府的名聲是吧?太子爺放心,我絕對一個字都不會往外說的,你們就好好做你們野鴛鴦吧!”
不知為何,聽著江夏的語氣,段景文心中驀地一震。
像是被人用錘子擊了一下,沉重的鈍痛。
眉頭皺的更緊,什么話也沒說。
這邊光線較暗,加上柳懷玉站在段景文身后,并沒有看清段景文現在什么樣,但是聽語氣,到是挺生氣的。
生氣就行。
只要太子爺跟江夏不合就好。
為了自己著想,江夏最先離開,氣呼呼的握著手腕走了,小路上的石子被她踢到了草叢里。
江夏一離開,段景文也沒什么心思在來應付柳懷玉,囑托了幾句也跟著離開了。
但沒料想到,不過是前后腳的功夫,等他回到大殿時,江夏已經推脫身體不適,先回了。
她能任性,但段景文不能。
大殿中歌舞升平,段景文的心思卻全然沒有在上面停留過,早就神游物外了。
連段慕辰中途退場也沒發現。
還是回到太子府看見七王府的馬車,才知道段慕辰早早便來了。
“殿下,可要屬下去太子妃那邊盯著?”
嚴鈞適時出現,陰沉的提出意見。
段景文悵然若失,只身一人去了江夏的小院。
兩人依舊坐在那個涼亭中。
段慕辰好像在給江夏上藥,亭子中有些暗,他的頭俯的很低,仔仔細細。
江夏好像在跟說什么,氣的跟河豚似的,段慕辰時不時要回兩句,接著笑笑。
看著看著,段景文便不自覺的走到了涼亭邊,也終于聽清了江夏說的什么。
“段狗簡直是欺人太甚,不就是仗著自己會武功嗎!還有上次也是,簡直是腦子有那什么大餅!為了柳懷玉,就能這樣嗎!”
“夏夏……我也姓段……”
“不關你的事,我說的是段景文那狗東西——你來做什么?”
江夏看到段景文就來氣,眼睛半瞇,快速過了邊剛剛自己說的話。
還好還好,出了罵他沒說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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