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看見一個陌生男子正坐在床邊。
“噓!”
那男子比了個手勢。
江夏瞳孔放大,配合的點頭。
“剛才屋子里放了迷煙,外面那些人都倒下,我怕你也醒不過來,才捂著你的鼻子來著。”
那男子開口解釋,聲音中滿是漫不經心。
江夏穩住心神,“段景文呢?”
“他?”男子恥笑一聲,“不清楚,但是方才聽見他跟那侍衛說什么扶玉樓,逛館子去了吧。”
江夏自然不信,反倒道,“那你又是哪位?”
“忘記自我介紹了,”男子一撇嘴,“我叫耶律楚。”
江夏縮在被窩中的手,悄悄握緊了那只玉簪。
耶律楚把江夏的小動作看在眼里,卻不屑一顧,“你覺得憑那個東西,就能將我制服,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江夏眼睛半瞇著看著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不動聲色。
耶律楚的穩壓管很特別,眼窩深邃,鼻子高挺,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
只是在這樣的光線看來,有些黑的過頭。
“耶律楚?”江夏狐疑,忽然想到了什么,“……下午那人是你?”
耶律楚一笑,大大方方承認了,“不錯,是我。”
“本想著能把你肚子里的小雜種弄沒的,嘖嘖嘖,可惜了。”
耶律楚一臉惋惜的盯著江夏。
江夏神色一肅,凝聲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耶律楚邪笑道,“你別緊張,我是個有原則的人,凡事只做一次。”
江夏一頭霧水,耶律楚接著解釋道。
“既然下午沒弄死這雜種,我以后也不會在動手了,放寬心。”
江夏腦袋飛速運轉,現在段景文不在身邊。
按照耶律楚說的,嚴鈞他們應該也被迷暈了。
能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思及此,江夏勾勾嘴角,紅唇微張,“……變態。”
“變態?”
耶律楚眸色染上一抹瘋狂,隨后猛地往江夏面前湊,她的背已經抵在了床柱上。
他還在往前,最后鼻尖抵在江夏脖頸上,使勁聞了聞,“這就變態了?真想啊,可比北境那邊的女人好聞多了。”
“朝廷還沒有收到你們行蹤,這么大費周章的潛入皇城,應該不只是來聞聞,我香不香吧?”
江夏左手撐著身子,手中還握著簪子,顫抖個不停。
她右手輕輕一點,把耶律楚推開,語氣輕佻又傲慢。
比面前的男子還狂上幾分。
耶律楚眸色越來越深,坦言道,“我們是來求親的,我當然要先來物色物色,我未來的妻子。”
“可這皇城我轉了大半圈,就碰上太子妃這么一個可心的,你說……怎么辦?”
耶律楚嘴角勾著笑意。
江夏被子下的手猛地收緊,冷哼一聲,“一個蠻人,也想娶我?”
姿態高傲的如同女王。
偏偏耶律楚很吃她這一套,舌尖頂了頂內腔,“你想試試?”
說罷便一翻身,整個人跨坐在被子上。
江夏在他動的時候,便麻利的收回來腳,作勢要床下跑。
耶律楚伸手一拉,江夏便被扯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