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戾奇大吃大喝一頓,一看他神色郁郁,笑道:“俞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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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這樣傷感?我來此處找你,少爺并不知道,等你回去陡然讓她一見,她必然十分歡喜。”
俞長風輕輕嗯了一聲。
童戾奇嘿嘿一笑,道:“少爺雖然不說,但心里卻對你牽掛的很,我和師尊都看得出來,俞兄弟,你可要好好待她啊!”
俞長風皺眉道:“童兄言重了,在下已有意中人,這話以后切勿再提。”
童戾奇微微一笑,也不多說。
兩人吃過午飯,上馬順著大道繼續趕路。
騎馬又跑了一個多時辰,童戾奇抬頭一望,大道不遠處有一個山坳,其中樹木成林,看起來甚是陰涼,今日陽光大盛,這一路趕來身上已經微微見汗,便對俞長風道:“兄弟,你看不遠處有片林子,我們去休息一下。”
俞長風不愿耽誤時間,但更不想和他較勁,只好點頭,兩人轉下大道,騎馬向樹林走去。
還未臨近,只聽林中隱約傳來打斗之聲,兩人幾乎同時勒馬停蹄,童戾奇一揮手,輕身下馬,俞長風也下馬,跟在童戾奇身后悄然向山坳走去。
兩人走到山坳邊緣處,俯下身形向下一望,就見林中有二人正在惡斗,其中一人是個和尚,手持一根降魔金杵,看分量足有七八十斤,這和尚膂力過人,一根金杵舞動如飛,但離得甚遠瞧不清面容,就見一縷花白銀髯甩在胸前,年紀必然不小。另一人是個女子,手中使一對短劍,一身紅衣也瞧不清年齡長相,但是身材卻婀娜之極,童戾奇一看之下登時發呆,口水漸漸流下來。
俞長風轉頭一看,便知此人舊病復發,不由得皺起眉頭。
在二人打斗不遠處,地上還端坐著一人,隱約只見他渾身是血,也不知受了多重的傷。
二人戰了多時,那女子左手短劍忽然疾刺和尚咽喉,和尚大驚,拿降魔金杵往上招架,俞長風自從跟師伯學劍之后,武藝大進,于招數漏洞看的甚準,便知和尚要輸,這一擋之下,雖然她左手短劍被封,但和尚雙手已然舉起,小腹以下全是空門,那女子右手一劍刺出,和尚必然不死重傷。
就見那女子不慌不忙,身形一轉快如鬼魅,眨眼間背對和尚,右手劍順勢向后一戳,直刺和尚小腹,這一下連轉帶刺,動作流暢迅捷至極,俞長風看的目瞪口呆,自知就是自己下去和這女子動手,也絕不是她的對手。
就聽和尚一聲低呼,小腹陡然猛吸,向后容出眨眼之功,緊接著雙足倒點,噌的一下撤出三丈有余,這一下吸腹抽身快的出奇,俞長風大吃一驚,萬沒想到這和尚如此了得,換做自己,恐怕一劍就被刺穿腹部,慘死當場。
但那女子這一劍實在太快,饒是和尚身法如此之輕,還是在他小腹輕輕點了一下,這一下傷勢不重,流血不多,但和尚已然落敗。
和尚右手提著金杵,左手單掌合十,低頭宣了一聲佛號,臉色慘然。
那女子嘻嘻一笑,轉身走到坐于地上那男子面前,拿短劍在他肩頭輕輕一削,割下一塊肉來,那男子發出一聲凄厲之極的慘叫,身體卻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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