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兩道人影突然出現在洞口。
俞長風剎那間嚇得目瞪口呆,就覺渾身汗毛悚然而起,心中驚訝的難以形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二人會陡然出現在此處。
洞口一男一女,都是四十來歲的年紀,手中各持長劍,不是旁人,正是青山掌門陸松銘和陸夫人曲弦,自己的師父師娘,他們竟然能夠找到這里?俞長風登時嚇的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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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冒,身上汗浸浸濕透了衣衫。
陸松銘夫婦看到俞長風,也是同時吃了一驚,過了片刻,陸夫人猶疑著喊了一聲:“風……風兒?”
俞長風尷尬的無地自容,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清楚,“師娘……是……是我。”
陸夫人這才緩過神來,一股怒火直沖頂門,厲聲喝道:“這么長時間不回山,你在這里做什么?”
“師娘,我……我……”俞長風戰戰兢兢,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
陸松銘搖頭嘆氣,“方才我們在大道經過,遠遠看到一個人影,當時就覺得眼熟,便跟了下來,沒想到還真的是你,風兒,這半年多你都做了什么?”
“師父,弟子……弟子…”俞長風又羞又愧,眼淚差點掉下來,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
陸夫人忽然向蘇羽珊看去,見她一只手臂搭在俞長風肩上,心中大怒,拿劍一指,“你是何人?”
蘇羽珊微微一笑,故意將俞長風摟的更緊了些,湊到他的面前,“好弟弟,他們是誰呀?給姐姐說說怎么樣?”
俞長風嚇得魂飛天外,哪敢看蘇羽珊一眼?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陸夫人更怒,刷的一聲拔出長劍,劍尖斜指蘇羽珊,“哪來的妖女?給我放開了他!”
“青山派?很了不起嗎!”
蘇羽珊右手摟著俞長風,忽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回頭得意的笑了笑,“青山劍法雖說不錯,但寬重有余綿巧不足,倘若遇到使短小兵刃的高手,在人家面前簡直不堪一擊,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陸松銘心中大驚:“這女子竟能一語道破我青山劍法的不足,看她年紀輕輕,怎的如此了得?”拿手一攔盛怒的陸夫人,微一抱拳,“不知閣下尊姓大名?師承何方?”
蘇羽珊笑嘻嘻地摸著俞長風的臉,“好弟弟,你這師父也不怎么樣!這副德行和你當初有什么區別?看人家長得好看,上來就問人家的芳名,唉!果然是名師出高徒,有什么師父就有什么徒弟!”
陸松銘被蘇羽珊說的大是尷尬,尚未還言,陸夫人在一旁忍無可忍,忽然挺劍向她刺去,這一劍帶恨而發,勢道甚是驚人,“你這妖女,放開我徒弟!”
蘇羽珊手中短劍不知何時已然出鞘,拿劍刃一格,雙劍碰撞之下,只聽當的一聲脆響,頓時火花四濺,陸夫人身子微晃,噔噔后退了兩步,長劍嗡嗡顫動不停。
蘇羽珊就覺一股巨力順著短劍直入胸腹,饒是她內功深厚,重傷之下也不由得臉色一變,右手自然而然的松開了俞長風,重重的喘了幾口氣,這才將那一撞之力卸去。
兩人一招過后,竟然戰了個平分秋色,本來陸夫人的功夫遠不如蘇羽珊,但此時血隱花針的毒素尚未完全清除,蘇羽珊身上仍是微微發麻,故而并不能使出全力,否則陸夫人絕然不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