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陸夫人點頭道:“比如說,你和陌然在一起時間久了,會不會嫌棄她?”
俞長風一愣,慌忙回道:“弟子不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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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也不會嫌棄陌然。”心想師娘這句話問的有些莫名其妙,第一我們尚且未在一起,第二就算和陌然成親,我怎會嫌棄她?
“好!男兒漢一言九鼎,你可是答應我了?”
陸夫人抹了一把眼淚,似乎是不放心,還要確認一番。
俞長風連連點頭,“弟子答應了,今生今世我絕不會嫌棄陌然。”
陸夫人又道:“第二件事,不管發生什么,你也不能丟下她不理,記住了嗎?”
這句話似有深意,不管發生什么?到底會發生什么?
俞長風一頭霧水,不過仍是點頭應下,“弟子記住了,無論到什么時候,我都不會不理陌然,師娘放心。”
陸夫人欣慰一笑,臉上淚痕猶在,更顯凄涼,“第三件事有些為難,但風兒還要答應我,不得遲疑。”
俞長風忽然打個冷顫,師娘今日怎么交待個沒完?按理說自己和她從此回山,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言講?非要一下子全說出來?想必其中定有蹊蹺,于是問道:“師娘,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要給弟子安排這么多事情?弟子聽著……心里難受的很!”
陸夫人聞言,眼淚更加止不住,嘩啦啦滾滾而下,忽然一把將他抱住,失聲痛哭。
俞長風嚇的渾身冰涼,淚水終究是流了下來,傷心泣道:“師娘,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為什么不能實話實說?”
陸夫人并不回答,只是連聲哭泣,哭罷多時,才緩緩停了下來,抱著他說道:“第三件事,我要風兒從此聽陌然的話,只要她說出來,你半句不得違抗,可能答應師娘?”話音一落哭聲又起。
俞長風到了此時,哪能不遵師命?流淚回道:“弟子答應……今天師娘說什么,弟子全部答應,但請師娘告訴我,到底為何事傷心?若因弟子胡作非為而生氣,請師娘重重責罰就是。”
陸夫人好容易止住了悲聲,擦干眼淚看著他,滿臉盡是疼惜愛憐之色,“風兒,你這一身武藝雖說出自青山門下,但其中絕技乃得你師伯相授,他老人家如今不在,留下一兒一女無人照看,你既然承人衣缽,就不能對他們袖手不管,無論如何,陌然與靈兒都是最重要的,你懂我的意思嗎?”
此等言語,不由讓俞長風越聽心越涼,師娘之言說難聽些,竟有點交待后事的感覺,片刻間,一股無法形容的難過涌上心頭,搖頭道:“師娘,你今天說的話,風兒一句也不明白,我也不知有什么要緊的事,竟不能對弟子直言相告。”
“冤孽!冤孽!”
陸夫人凄然道:“風兒不要多問,師娘今日所說,每一句都要牢記在心,其他的不用多管,于你無益。”說完轉身就走。
“師娘!”俞長風在身后叫道。
陸夫人停下腳步,回頭說道:“陌然有幾句話對你說,在這里等她。”
“是。”
俞長風不敢違背,但師娘一人轉回,千萬別和云青萱起了爭執才好,想到此處,心中實是掛念不下。
眼看著陸夫人走上大道,身影逐漸消失。
白衣飄飄,緩步臨近。
俞長風兀自想著方才之事,抬頭一看,原來陌然已在眼前,下意識問道:“剛剛師娘說了許多莫名其妙的話,她到底怎么了?你一定知道對不對?快告訴我!”
劉陌然冷冷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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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許久后,她冰冷的丟下一句話。
俞長風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嗎?現在此事先放一邊好不好?師娘今天不太對勁,我擔心她有什么想法沒對我說,讓人實在難受的很!求求你了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