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幾人,帶著剛俘虜的一對男女,實在太扎眼了,何況那男的還是暈著被李楚扛在肩上。在李楚的建議下,我們來到了郊區一座爛尾樓內。
蝴蝶結女子說:“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對我師徒三人動手?”語氣中帶有不滿。
我卻不知如何解釋,只好看了看李氏兄弟。李牧說:“我們乃是國武會的,正在調查泉州出現大量墮落古武者一事。”
“我們雖算不上什么多么正派的古武者,可我們也絕不是墮落古武者!你們國武會就是這么欺負人的嗎?”女子聲音逐漸放大,顯然是極為不滿。這時,那名男子動了一下,醒了過來,靜靜地看著我們,不說話。女子緊張問:“師兄,你沒事吧?”男子擺了擺手,依舊不說話。
我心想,這男子真是惜字如金,從開打到現在,居然一句話也不說。李楚說:“你們是不是墮落古武者單憑幾句話可不好說。剛才那老人是你們師父?何門何派?來此作甚?”說完又看了看那男子:“你師兄倒是安靜,話都不愿說一句。”王冉也看了看男子:“莫非是個啞巴?”
女子突然舞動鞭子,朝著王冉直奔而去。我大驚,慌忙擋下,怒斥:“說的好好的干嘛偷襲?還沒打夠嗎!”女子又是要一鞭子過來,男子突然擋在前面,手不停的比劃著——他真的是個啞巴!
女子頹然收手,無奈地說:“師兄……”男子擺了擺手,示意女子作罷。玉瑤這時候在我耳邊說:“那男的說又打不過我們,再說也不要與國武會為敵,先和我們解釋清楚了,再找師父去。”我驚訝的看了下玉瑤:“沒想到你還懂啞語啊!”玉瑤頭抬了抬,似乎對我的驚訝很滿足。我又對女子說道:“姑娘別生氣,王冉乃無心之失,還請包涵。我們當真是國武會的。”
女子說:“暫且信了你。我二人是白鶴門的,這次跟隨師父下山歷練的。我們二人是孤兒,多虧得師父救了我們,傳授技藝。師兄自小便不會說話,我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啞巴了。”說完又看了看王冉,嚇的王冉趕忙躲我身后。
李牧說:“白鶴門的絕學《云翔訣》你們可習得了嗎?你們還是在永春嗎?”女子說:“對啊,我們一直都是在永春的。不過我們門派的絕學叫《翔云訣》,不是《云翔訣》,我二人也只學的皮毛。”
李牧不過是在考驗對方是否真為白鶴門下弟子,而那男子也了然。女子繼續說道:“我們自小就跟著師父,名字也是師父取的。師父姓楊,師兄叫楊廣,我叫楊素。”楊廣?隋煬帝啊。楊素?隋朝重臣。看來他們師父挺喜歡隋朝的。我也向楊家兄妹介紹了一下。我們在李氏兄弟的建議下暫時先回安全屋再作打算。
偌大一間辦公室,精心裝飾、奢華無比。林平在玩著VR眼鏡,大牛無聊的玩著手機,身后是一幫小弟。地上跪著一個人,被打的快不成人形了,哆哆嗦嗦的。
“欠了多少?”林平隨意問了句,還在玩著VR。大牛一巴掌呼向跪著的那個人,一股掌風都要把他吹走了。林平忙勸住:“大牛,你這一巴掌下去他骨頭都得散架。”旁邊的一個小弟趕忙回答:“不多,十幾萬。”這小弟赫然就是之前陳龍的手下刀子。刀子繼續說:“老大,他家還有個小姑娘,要不我去抓來賣,也能抵上一些債。”
“不行,禍不及家人。”大牛爆喝一聲。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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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哆嗦:“牛大哥,我隨口說說的。”林平這時早已取下了VR眼鏡,拍了拍大牛的肩膀說:“大牛說不行,那就是不行。把這條狗拖下去,你們都出去吧。”刀子忙招呼著幾個小弟,一起把地上那人拖了出去。
“林平,我們這出來快兩年了吧?”大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