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男子的話剛落,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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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發出一陣陣高呼之聲。
此刻在一旁的酒樓上,正在和水滔飲酒的劉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盯著場上的兩人。
這兩人他都認識,那名身穿黑衫,吊兒郎當的男子正是去年和劉玄在飛船上約好打一架的男子,后來因為身陷萬昆山,錯過了去年的金榜擂臺,算是自己失約。
而那名身穿錦袍的金凡,劉玄更不會忘記,他差點死在萬昆山,就是他造成的。
雖然自己因禍得福,煉化了化形丹藥,使自己的修為突破到極玄境境界,但是這個仇還是應該算在他這位金國皇太子的頭上。
“那個身穿黑衫的男子是誰?”劉玄開口問道。
“他啊,他就是金國鼎鼎大名的太師范峻之孫,修為在武玄境巔峰,但是戰斗力異常強悍,去年金榜擂臺的亞軍。”
“冠軍是誰?”
“就是場上的那名皇太子。”水滔說著,言語中夾雜著一絲不服。
“他不就是憑借他的金烏炎體才如此強悍,如果沒有先天體質,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水滔不服氣的說著。
“不管怎樣,那都是人家的資本,沒辦法改變別人,我們只有努力改變自己,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的先天體質也會安然失色。”劉玄緩緩說出一句話。
“還真是大言不慚啊,太子可是先天金烏炎體,而且修煉的也是金烏劍訣,他已經突破武玄境,達到了極玄境,這樣的修煉天賦,別說是在大金帝國,就是放眼整個大陸,同輩之中有誰是他的對手?”
聞聲,劉玄和水頭轉過頭,發現一男兩女正在一旁的窗戶邊坐著,說話的是一位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女子不屑的看了一眼劉玄。
“水公子,這位是你的朋友嗎,他的話我聽著很是刺耳。”女子很是高傲,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水滔正要說話,卻被劉玄搶先開口,“我不認識他,我只是恰好路過這里。”
劉玄說著從窗戶中飛身而下,落在了地上。
此刻他看到金凡和范恒的戰斗已經開始。
范恒一把長刀刀光閃爍,刀法嫻熟,剛猛中帶著刁鉆。
這樣凌厲的刀法,金凡絲毫沒有放在眼中,一臉的鄙視,“就這點能耐,去年都打不過我,現在更是不可能了。”
金凡說著,火紅色的長劍不斷揮出,直接將范恒的攻勢死死壓制了下來。
最后,金凡一劍斬向范恒,直接將他的身體斬飛了出去,向著擂臺下砸了下來,嘴里噴出一口鮮血,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醒目。
高臺之上,一名身穿錦袍,頭戴皇冠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陛下,太子輕輕松松就勝了范恒那小子,看來十年大比的冠軍非太子莫屬了。”身邊的一位老者拍著金國皇帝的馬屁。
“哈哈,再看吧。”金國皇帝哈哈大笑著說道,看來這位老者的馬屁確實拍的正是時候。
臺下的人群看著砸下來的范恒,一陣慌亂,這要是避之不及,砸在誰的頭上,不死也會重傷。
就在一陣打亂之際,一道倩影一閃而過,將范恒的身體抱著飛出了場外,正好落在劉玄的身邊。
女子急忙給范恒喂了一顆丹藥,臉上露出一副心疼的模樣。
劉玄走過去看著范恒,吃了丹藥的范恒緩緩睜開雙眼,突然,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他看著劉玄,艱難的說道:“你竟然還活著。”
“我是專門來赴約的,去年我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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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玄誠懇的說道。
抱著范恒的女子轉過頭看著面前帶著面具的男子,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你進入萬昆山的事情我聽說了,不算食言,不過我今天不能和你打架了,我這傷沒有兩三個月是好不了的。”范恒臉上露出一絲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