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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布衣將那一整塊低階靈石放入懷中,緊貼著小腹的天樞穴,讓靈力流入丹田。
方布衣明顯感覺到,涌入丹田的靈力之流比之前粗了不止十倍,而且更加精純,給經脈帶來的壓迫感更強。而且力量之大,有如數十匹脫韁的野馬,更難控制和引導。
方布衣打起精神,將意念附在靈力之上,小心翼翼地引導它們向前運行。
這些靈力就像未經馴服的野獸,不斷地想從方布衣的意念中掙脫,常常處于失控的邊緣。
但方布衣卻極為興奮,意識高度集中,一邊穩穩地控制著靈力之流前行的方向,一邊將那些將要失控的靈力拉回來。
在這緊張的狀態下,他的腦中一片空明,感覺異常靈敏,每一滴靈力的動向,在他腦中無不清清楚楚。
他跟隨著靈力,經過經脈中的一個個穴道,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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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之流在穴道中匯聚,積蓄起更強大的力量,隨即噴薄前行。
他仿佛能聽到靈力之流發出震耳欲聾的呼嘯聲。
靈力所經過的每一處,都有一些滲透到了他的經脈之中,讓他覺得非常滋潤。
在一片驚濤駭浪之中,方布衣漸漸地忘掉了自我,他的意念自然而然地,跟隨著靈力之流翻涌起伏,嬉戲在一個又一個的浪頭之間。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靈力仍然源源不斷地從那靈石中涌入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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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四個時辰之后,方布衣慢慢睜開了眼睛。那靈石中的靈力,終于消耗光了。
只見他用力眨了眨眼,緩緩說道:“天怎么突然變黑了?我好困!”說完倒頭便睡,接著鼾聲大作,不省人事。
原來這靈石蘊含的力量,對方布衣來說,還是過于霸道,難以駕馭。
他精神高度集中,不但要保持意識的清醒,還要感應靈力流動中的每一個細節,整個人處于極度緊張的狀態,這樣堅持了四個時辰,比駕馭天底下性子最劣的馬還要消耗精力。
當靈石中的靈力耗光,他突然失去了靈力支撐,仿佛整個人都被掏空了,眼前一黑,便進入了夢鄉。
他這樣一直睡了兩天兩夜。柳兒每次回來,見他都是沉睡不醒,不由大感奇怪,心想自己當時可沒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屈志竟每天都來觀察他的情況,見他身體全無大礙,無非是過于疲累,也不太在意。
到第三天的早上,方布衣終于醒了過來。
他站起身來,美美地伸了個懶腰,只感覺神清氣爽。
見柳兒仍在閉目養神,向她說道:“柳兒姐姐,你知道我睡了多久嗎?我怎么感覺過去了好久好久,這一覺睡得可真痛快!”
柳兒睜開眼睛,笑道:“你都睡了快三天了,能不痛快嗎?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能睡的人。”
方布衣道:“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也從來沒有這樣過。”
柳兒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是達到煉氣期第一層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