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兒卻很不以為然,輕蔑地道:“就憑他那點兒本事,蠻個什么勁兒,我一個指頭就能讓他站不起來。”她說的倒是實話,她雖沒學過什么攻擊性法術,但身懷靈力,方布衣自然遠遠不是她的對手。
方布衣道:“乞丐大叔,你給評評理,我今天可沒說話惹她,她動不動就這樣威脅我,倒像是我把她怎么了一般。乞丐大叔你放心,好男不跟女斗,我是從不跟她計較的。”
江柳兒急道:“爹爹,你看這人的嘴臉!”
江入海笑道:“柳兒,你二人好好相處,別鬧不快,下回我再來看你們。”
屈志竟嘿嘿一笑,輕蔑地說道:“是得好好相處,不好好相處,干嘛把他們關一塊兒?好了,時間已到,大師兄請回吧。小弟我還有門派事務要處理,不能在此相陪的了。”
江入海道:“師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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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什么意思?什么不好好相處,干嘛把他們關一塊兒?”
屈志竟道:“那還能有什么意思,不過是爹爹對大師兄你關心備至,想給你白白找一個女婿唄。”
江入海略微思考,已明其意,一股冷氣從心底直冒到頭頂。
他臉色微變,心中恍然大悟,終于知道了屈長生為何要將方布衣和江柳兒關在一起。
只有身懷空靈根之人,才能生出空靈根的后代。屈長生的意思,顯然是要方布衣和江柳兒替他傳宗接代,生下一個又一個空靈根的容器。
想到自己的恩師,之所以收自己為徒,不過是看中了自己身懷四分之一的空靈根,又將自己身懷半空靈根的女兒囚禁,作為煉器的容器。如今更要像圈養的牛馬一樣,讓自己的女兒,為他生養空靈根的后代,其人品之無恥,其用心之險惡,當真是令人發指。
方布衣和江柳兒卻聽了個莫名其妙。方布衣年紀太小,壓根就不理解女婿這個詞真正的意思。江柳兒則從小囚禁在石室中,對世事完全不通,因此也不懂屈志竟在說什么。只是兩人見江入海的臉色,都猜想屈志竟口中說的,一定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
江入海隨即臉色如常,只淡淡地說道:“師弟說笑了。今日多有叨擾,到此為止,師弟派務繁忙,為兄告辭了。”說著向江柳兒和方布衣望了幾眼,跟屈志竟轉身而去。
方布衣身子忽然一震。他感到江入海向他那么一望,仿佛有什么東西鉆入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這感覺一瞬即逝,頃刻間毫無蹤影,方布衣也說不清到底是什么東西。只是記起江入海第一次來囚室中探望他們,離開之時,也是這么向自己一望,也是同樣的有東西鉆入自己腦袋中的感覺。
他當時便覺得奇怪,但那感覺太過于輕微,他也不以為意,這時第二次出現,他奇怪的感覺不免加深了一些,卻仍是摸不清頭腦,心想這些修真之士,眼神中藏著什么古怪,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索性不再理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