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布衣很快就煉制出了一批一級凡品法器,并在其中布下了陣法。
他要一邊煉器,一邊布陣,分心二用,煉制過程大受影響,所以這批法器的等級和品質都低得可憐。
屈長生也會一些破陣之術,便拿方布衣煉制出的法器試探起來。
只見他臉色微微一變,緩緩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這批法器,雖然等級和品質很低,但卻與內部的陣法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真可以說法器即是陣法,陣法即是法器了。就連我也做不到如此地步,倒不是說我技不如你,完全只是因為你靈力至純之故。”
方布衣聽屈長生這樣一說,雖然不明所以,內心卻也受用之極,臉上浮現出得意的微笑。
屈長生正待說些什么,卻見屈志竟滿臉憂慮地走了進來,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幾句。
只見屈長生滿臉怒色,長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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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大聲說道:“哼,真是得寸進尺!如此吹毛求疵,天下哪個煉器師能滿足他們的要求?”
屈志竟道:“爹,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們不過是借故找茬,千方百計,要咱們給他們做牛做馬,為他們煉制更多的法器罷了。”
屈長生道:“沒錯,我當初答應軍備處之時,只承諾每個月上繳二級珍品或極品法器五件,每三年上繳三級珍品或極品法器一件。如今卻翻了三倍不止,真教人忍無可忍。那軍備大臣魏三聰老奸巨猾,一開始倒是和和氣氣,千般夸獎;如今卻隨性挑刺,任意指摘,說咱們的法器這也不符合要求,那也不符合要求;他奶奶的,沒有老夫,他到哪兒去尋那么多上好的法器?”
屈志竟道:“爹,你看怎么辦,要不要答應他們?就怕今天答應了他們,明天他們又再得寸進尺,這樣下去,終歸不是辦法。”
屈長生道:“魏三聰這個老狐貍,以為我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腦袋里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盤。志竟,他們胃口大得很,想要可不僅僅是咱們的法器。”
屈志竟道:“那么他們想要的是什么?”
屈長生道:“他們想要的是,咱們天一門舉世無雙的煉器之術。”
屈志竟道:“原來如此,當真是癡心妄想!官軍的胃口可真大,不過也太將咱們瞧不起了,本門煉器之術,天下無雙,豈能讓他們得到?”
屈長生道:“志竟,你等著看吧。這次咱們要是答應了他們,下一次他們仍然會橫加指摘,將咱們說得一文不值,最終,一定會想出個理由,向咱們索取本門的煉器之術。”
屈志竟道:“那怎么辦,咱們總不能每次都忍氣吞聲,頻頻讓步吧?”
屈長生道:“哼,為父既然敢擔任首席煉器師一職,又豈會沒料到這一著?你放心,為父自有妙計,咱們這次暫且答應魏三聰那老狐貍,先穩住他,且看他還有什么后招兒。”
屈志竟道:“是,一切聽從父親安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