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兒道:“家父被誰抓走了,現在關在何處,還請師父明示?”
屈長生笑道:“呵呵,沒用的,難道你們還想去救他不成?那人厲害之極,我即使說給你們聽,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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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也不過是送死。”
方布衣道:“屈師父,你就別賣關子了,能抓住乞丐大叔的,除了那虎賁中郎將,還有何人?屈師父你修為雖高,恐怕也抓不住乞丐大叔吧?”
屈長生驚道:“你們見過那虎賁中郎將?”
方布衣道:“何止見過,我還讓他還捅了我幾刀呢,可惜他刀法不行,拿我完全沒辦法。”
屈長生見方布衣似乎不是說笑,動容道:“小兄弟此話當真?那虎賁中郎將乃是萬中無一的法武雙修,同期修士或者武士,都不是他的對手。難道數年不見,小兄弟已經達到元嬰期的修為不成?”
方布衣道:“騙你干嘛,小爺我沒那么無聊。”
其實他也沒說假話,那中郎將確實捅了他十余刀,不過因為虛空傳送陣的緣故,他并沒有受到什么嚴重的傷,倒不是因為那中郎將刀法不行。
屈長生將信將疑,盯著方布衣看了看,發覺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異樣,臉上忽然露出惶恐的神色。
“你這衣服,只有本門失傳已久的煉器之術才能煉制出,你……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他身為天下第一煉器師,這時已經看出方布衣穿在外面的青布衣,雖然樣子普通,實則具有靈根,只有天一門的歷代先祖才能煉制出如此神物。
他沉迷煉器,對天一門古傳的煉器術日思夜想,夢寐以求,此時發現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連聲音也有些顫抖了。
方布衣道:“屈師父,此事不急,你還是快告訴柳兒姐姐,乞丐大叔關在哪兒吧。只要救得乞丐大叔,你想要這衣服,那還不簡單?”
屈長生沉吟半晌,忽然望著方布衣,神色鄭重地說道:“布衣小兄弟,聽我一句勸,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這虎賁中郎將,乃是國君手下愛將,他既然來與我天一門為敵,那自然是得了國君的授意。我猜想,這背后定然有一個天大的陰謀,天下各國似乎要與天下門派為難,你們牽涉其中,后患無窮,還是趁早逃離商國,保住性命要緊。”
江柳兒道:“屈師父,你說的這些大事,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父親有難,我做女兒的絕不能坐視不理,至于以后是不是后患無窮,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家父關在何處,求屈師父見告。屈師父有什么要求,柳兒沒有不答應的。”
屈長生道:“柳兒姑娘,我一生的心愿,就是重振天一門,將先輩的神技發揚光大,為此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將你和布衣小兄弟囚禁在天都峰,所為的也正是這件事。”
“我屈老兒雖然本領低微,但眼光還是有的。柳兒姑娘,我問你一句,你和布衣小兄弟已得到本門先輩的真傳,是也不是?”
江柳兒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個,屈師父,我也不好說……”
屈長生揮手道:“柳兒姑娘,你不用再說。你背上的這把寶劍,雖然看起來只是一級極品法器,但卻具有成長性,可以修煉成九級極品法器,是不是?”
江柳兒道:“屈師父果然目光如距。”
方布衣也是暗暗心驚,不明白屈長生怎么能看出這一點,看來他天下第一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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