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淡聲道“她曾是我的上級,在工作中很照顧我。”
“我覺得你們似乎認識很久了”
“沒多長時間,我們現在已經處成了朋友。”
吳麗是吳再宇的親妹妹,此時向白千道看一眼,冷聲道“焦艷,據我所知,你回來是受某個人指使,另有所圖吧”
金源傷心地道“吳麗,不要再問了,為什么還糾結于這個事,我們現在還不悲慘嗎”
“是,我們是很悲慘,我就是不忿,為什么她還活著,我的兩個兒子,三個孫子卻死了”吳麗提高音量,悲憤滿臉。
焦艷冷聲道“我能活命,是我命大,他們死去,是他們就該死。”
焦艷此言,徹底激怒吳麗,她站起身,指著焦艷咆哮“你就是個婊子,是他與一個妓女上床,才有了你,你生來就下賤,便是尊貴的家庭,也改變不了你下賤的本質。”
畢業于帕城大學美術系,曾任職過兩家美術館的館長,看起來知性優雅的吳麗,說出了如此惡毒的話語。
白千道和姜奉洙都是皺眉,就聞聽一聲怒叫“混蛋你這個臭婊子,妓女也比你高貴”
眾皆看去,一個叫鄭錫彬的男人站起來,滿臉激憤,怒視吳麗,這讓人不得不懷疑其家族有人做過妓女,成為他心中的痛。
“我”吳麗一慌,不由地看向自己的丈夫。
“鄭錫彬,我的夫人只是口不擇言,她沒有想得罪你的意思”金源心里厭惡這個下等人跳出來,卻不得不和聲解釋一下。
只是他這話,更是刺傷鄭錫彬,狂吼“要不是你們這些財閥存在,剝削底層人,我爸爸不會破產,我媽媽不會為了維持生計,去做那骯臟的事,都是因為你們”
吳再宇看著他身邊的槍,有些慌了,連忙道“鄭錫彬,請冷靜一下,你家里的事,我很遺憾”
“遺憾什么你們這些財閥,掌控海國大部分財富,讓我們為你們賣命打工,我的一個同事,就是被你們壓迫的不停加班,最后吐血而死。”
“是,我們每天為你們賣命工作,你們卻整天花天酒地,鄙視侮辱底層平民。前年你以每人十幾萬招女,上了新聞,就這樣你們還看不起她們,真是畜生。”
“沒錯,你們是活在平民頭上的寄生蟲,啃噬我們的血肉,還以高高在上的姿態,蔑視嘲諷我們。”
“吳再宇,有人稱你為經濟王督,你的家族財富足夠我們一千輩也用不完,現在外面已經變了,憑什么你還以為能繼續壓在我們的頭上”
聲討潮浪此起彼伏,吳再宇他們都是惶恐,這是海國社會階層的貧富矛盾,平時沒什么,這個特殊時期就爆發出來。
哪里都一樣,窮人最不滿的就是剝削階級的富人,就算其中也有中產階層,也是從心底里厭惡壓在自己頭上的上流社會階層,除非自己成為那類人。
金源站起身,和聲道“我的夫人只是一時失言,她絕沒有瞧不起諸位之意,對性行業工作者也是一直抱著同情的心理,都消消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