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太大反應,只有極少數人在說,聽到客運車站傳來槍聲,自然也不了什么信息。但是全城戒嚴,又有這個傳聞,越來越多人在懷疑重刑犯們暴動逃亡,因此人心惶惶。
白千道望著窗外一片銀白之色,據說水母帝國的海水多,溫度低,一年有七個月是冷天氣,經常會下雨下雪。
那個山明城,更是長年累月處于冰寒天氣,因此隔離人員才會送往那里,尸瘟在嚴寒地帶不容易蔓延。而且此城接近水母星的化外之地,人煙稀少,但是能源資源極為豐富。
巴芙拉比較冷肅,除了吃喝,一天都沒說什么話,只是偶爾會看白千道一眼。
白千道問過她,她說為授命專門跟隨他的身邊,這讓他苦笑,這一來水母星,就被貼身監控了。雖然他表達了抗議,卻是巴芙拉冷著臉沒說話,讓他也是說不下去,心中在轉著如何離開。
他能感覺到巴芙拉的強大,或許也是個靈力者,只是現在的他還無法準確識別出來,除非她出手,或者自己也會明觀,能察覺一絲異樣。
三天后,飛車降落,白千道往車窗戶外望,是一片銀白之色。
雖然已經天黑,卻是外面皚皚白雪,在月光的反射下,泛出蒙蒙的白光,映照著一座孤零零樓房和四周空曠之地。
車門打開,幾個身穿防化服人員站在外面,其中一個男人步上前來,問道“請問是巴處長嗎”
巴芙拉點了點頭,那個男人的防護面罩里的面容似乎在笑,說道“我叫安東希,是防疫院院長”
又轉向白千道,深深凝視他一眼,說道“你是白先生吧巴處長,白先生,請跟我們來”
白千道點頭,瀟灑地步出去,然后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好冷,寒風吹的嗖嗖的。
來至內里一個房間,已是有暖氣,溫暖如春,與外面的嚴寒刺骨形成鮮明對比。
據安東希所說,這個叫做“建設者”的療養院,本來是頗為老式的教學樓,中間有墻間隔,是曾經的老人療養院,后來廢棄了,為政府用作隔離區,他現在只是暫時性的院長。
療養院附近晚間沒什么人,還有三十幾個警衛隊的隊員看守巡邏,大門處則有五個隊員,防范隔離人員外出。
白千道問道“安院長,我以為我是唯一被隔離人員,這么說還有別人”
安東希說道“當初海國發生疫情,有部分人先一步逃出來,有些轉道我國。開始時我們應對疫情還不規范,后來才重視起來,那些人和與他們接觸過的幾百人接來療養院,還好都沒問題,已經全部離開。現在療養院只有兩個隔離人員,他們是后來轉道回來,為甄別出來也是海國疫情初期離開的人,為了杜絕傳染,請他們來了療養院。”
這點白千道最明白,疫情初期海國政府沒有重視,好些先知先覺的人,或者本欲離開海國的人出去了。
安東希打量著白千道,說道“白先生,你是從海國接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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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人,聽說是上面特許,你認識帝國的高官”
巴芙拉蹙眉,說道“安院長,不要打聽不該你知道的事。”
安東希看向巴芙拉,連忙點頭應是,應該他也不知道巴芙拉的真正身份,只是上頭有人告訴他,是巴處長。
白千道淡然一笑,募地隱隱傳來槍聲,巴芙拉更是蹙眉,問道“為什么會有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