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琳呆呆看著,見他們出去,這才坐下,白千道從別處走來坐下,與她對視一笑。
“看這架勢,邊成全會受很大罪,那個嚴冬麗是真兇啊還好我只是給她打一個千里通,沒露面,不然她也會打我呢”白千道又叫了一個菜,與張真琳碰了一杯。
“他對我很好只是一想到他對待你的態度,又感到他面目可憎。”
“謝謝琳姐,你這么做,讓我感受到了痛快”白千道再次舉杯。
張真琳嫣然一笑,白千道喊她一聲琳姐,說明他對自己改觀了很多,回到了從前,舉杯與他碰一下。
白千道身邊坐下一個人,說道“好事應該也有我的份,侍者,請過來一下”
白千道轉頭看去,訝異地道“焦艷,你怎么來了”
“我知道你們在做很有趣的事,怎么能不來看看”焦艷微笑著,點了一盤菜,又要了瓶酒。
張真琳笑道“是我告訴她的,她說她的心理很不平衡,要挾我說出今晚這個秘密。”
白千道笑道“我不傻,她沒這個膽量,敢要挾你你們之間沒事了嗎”
“還是不舒服,你陪我喝酒,我就舒服了”
“我不能喝酒的只是一杯”
說是一杯,白千道還是多陪焦艷一杯半,就不肯再喝了,這酒的后勁大。
出了餐廳,白千道說道“焦艷,你回去吧,就不要跟著來了”
“不,我也要去你那里住,不能讓她占你的便宜”焦艷有些喝多了,一瓶多的酒進了她的肚子里,膽子更大一些。
張真琳微笑,沒說什么,白千道也勸不回她,只好任由她來到出租屋。
“多小的房子,你就喜歡受這個活罪,跟我住一起住大房子多好”焦艷在屋子里轉圈,東看西看,還打開窗戶,任由冷風往里灌。
白千道一把扯回了她,關上窗戶,才聚起一些的暖氣都被驅散了。
“我給她做個醒酒湯琳姐,你看住她啊”白千道見她向自己媚笑,苦惱地走了出去。
白千道出去后,張真琳說道“別裝了,你的酒量沒這么差”
焦艷立時正常了許多,說道“不裝一下,他哪里會把我帶到這個小窩。”
“你是擔心我與他發生超友誼的關系吧”
“是,我我心里發酸”焦艷沒有否認,卻也沒敢說過份的話。
張真琳失笑,說道“你這嫉妒心也忒大,我覺得你應該對他那些女人說這話,做這事吧”
焦艷又是心情低落,說道“我沒那個能耐,我明白,他是真心愛著她們”
張真琳笑道“你還能誘惑他上了床,該滿足了。”
“也就那一次,他沒喝多,我都沒機會,今天想灌多他,又做不到。”
“我看你機會渺茫啊”張真琳看著她,搖了搖頭。
焦艷嘆息一聲,坐下,說道“要是不見到他,我也沒這么多心思,見到他,我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