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笑了笑,一掌劈去,鐵門應聲倒下。大胡子男人被壓在鐵門下,一腳踩去,就暈了過去。
一個賭場的打手,根本不夠他看的,一路打暈六個打手,奪得一把沖鋒槍,另一把手槍為放在懷中。
用槍指著一個大鼻孔男人,白千道問道“你是王希達嗎”
大鼻孔男人強行鎮定,說道“我是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我明白自己從沒惹過你”
“大臉菲馬和他的女兒是被你抓了嗎”
“那個混蛋我沒抓他們,只是曾去過他的家里一次,他躲開了我,我威脅一下,就走了”
“你說謊吧”白千道狠戾地盯著他。
王希達心里恐懼,還是強行鎮定心神,說道“他經常欠我的錢,都是以幫我做事抵賬,那次他賭的很大,賭債也很多,但是我并沒有絕他的后路,想在以后再找他做事抵賬,沒理由抓他和他的女兒。”
白千道沉吟,似乎王希達說的不假,這個大臉菲馬經常欠賭債,許多也能還清,或許就是幫人做事還的,如果不是王希達做的,又會是誰
“暫時相信你,你認為他們為什么會失蹤”
王希達搖頭,說道“大臉菲馬的脾氣不好,我不知道他會得罪什么人。”
“他有朋友嗎”
“沒有,他混的很慘,脾氣又不好,在他的女兒沒工作前,一直都是我在養著他,他也可以說是我的打手。”
白千道皺眉,這就難以查出來了,現在沒了方向啊
王希達目光微凝,似乎想到什么,說道“我不想他們人間蒸發,還想要我的賭債我知道最近他和鉤鼻多爾走得很近,你可以去鉤鼻多爾那里問問看。”
白千道覺得鉤鼻多爾的名字很熟,在大臉菲馬的千里通里經常見到這個標名,但是最近兩天的記錄中沒有。
王希達知道此人住哪里,告知后,他出了賭場。
來到河邊的一座舊屋,這個鉤鼻多爾也是個混的很慘的老混球,坐過幾次牢,前不久才出來,沒有家人,獨居在此。
大臉菲馬與鉤鼻多爾不是朋友,甚至以前還干過一架,或許是臭味相投,最近才走得近。
一腳踢開屋門,立時一股惡臭味撲面而來,內里漆黑一片,用千里通電筒照明,滿眼是骯臟和,只有一張床還稍微干凈點。
鉤鼻多爾沒在,仔細搜索一下,也是發現地上有幾道血跡,在糟亂的被褥里找到一個千里通。
搜尋一下千里通,這個鉤鼻多爾最近兩天只有一個聯系號碼,想著辦法入侵這個號碼,白千道聽到了呻吟聲和惡狠狠的聲音。
“你這樣的人,在我面前只是卑微的螻蟻,竟然敢與大臉菲馬搶我的東西,讓我大失顏面,也讓我很憤怒,很憤怒”,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