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土藏星來的,在木綻星是工簽。」
老男人打量他一眼,說道「上車吧」
白千道遲疑一下,還是坐上去,夜晚兩旁的景色也沒欣賞的必要。
路上,老男人介紹他自己叫安胡,名字有些古怪,卻是人看起來熱情。
安胡說就住在前方的三壺鎮,可以住在他的家里,還不要住宿錢。
白千道狐疑,這么熱情好客,不會圖謀不軌吧
不過,他只是心中有點懷疑,也不想真的誤解別人,或許老男人是真的好心呢
這輛車在向鎮中心飛去,后面有飛車跟上,距離一里之遙。
車內坐的正是呂憶雙,她看著千里通上的移動目標,惱道「就不能再多等一會,真沒耐心。」
老式飛車停在一座小樓前,整座鎮四處是盛開的鮮花,在燈光的照耀下,宛若閃著五色光芒的花海,白天也是很賞心悅目。
木綻星也是同樣的城鎮布局,而三壺鎮很小,只有幾萬人口,這里沒有高樓大廈,更多是雅致的小樓。
「進來吧我雖然是一個人獨住,但不耐寂寞,年輕人搞出大聲響,不會影響到我的休息。」安胡頗為慈祥善目,挺爽朗的老人。
「您知道哪里有餐廳嗎」白千道對他的樂觀由生好感,很是客氣。
「還餓著肚子跟我來吧那里的花瓊酒很好,還有好吃的食物。」
于是,白千道才進門,又隨著安胡外去,漫步在街道上。
因為游客多,現在也不是太晚,路上依然有許多人,坐在路邊聊天,吃著小吃,喝著飲料和酒。
酒吧并不遠,只是走了一百米就到了,奇怪的是門口沒有名字,只有一道白色木門,看起來有些厚重。
推開門進去,一陣輕柔音樂傳來,這是首很有名的鄉村音樂「離家千里」。
內里倒是有小酒吧的樣,一張陳舊吧臺,吧臺旁是幾張鐵質圓椅,中間有一張圓桌,周圍是三張木椅,椅面上是毛茸茸的坐墊,只是看起來顏色暗沉。
吧臺里有個男人,應該是老板,這不是老人,而是一個五十多歲的雄壯大漢,看起來是真壯實,就像一個狗熊,滿面胡子。
只有兩個客人坐在吧臺旁,一男一女,看起來也是大概百歲的年齡,卻給人的感覺矍鑠,目光銳利,似乎在審視著白千道。
「鮑厚,給我的小朋友來一杯花瓊酒,還有兩份你做的餡餅,他看起來很餓」
鮑厚就是狗熊男人,沒有說話,靜靜地倒著花瓊酒。
「安胡,你外去了一年,在哪里遇到這位年輕人的」女人問著,她雖然顯得老態,眼角已有不少皺紋,卻能依稀看出年輕時很美,坐在那里,端著酒杯,姿態優雅。
「鎮外遇到的,他叫高勇,是土藏星人,是來這里旅行,我讓他住在我的家里。」
安胡笑呵呵坐在圓椅上,看向另一個略顯憂郁的老男人,說道「華德,再次讓你失望,我回來了。」
華德淡聲道「我早已經習慣,想要你死,并不容易。」
安胡看了看微有詫異的白千道,笑道「高勇,華德是我的老情敵,我們年輕時就在追求美麗的安吉拉」
說至此,他看了看優雅的老女人,說道「我們都盼著對方死去,可是我們也都在失望,對方的身體還是很棒。」
白千道不好接話,心中好奇,優雅的老女人應該就是安吉拉,這是幾十年的情敵,安胡至今孤身一人,那么華德和安吉拉結成夫妻了嗎
安吉拉說道「安胡,不要當著年輕人的面說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