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和鄭永明站在一起,看著一杯接一杯灌酒的唐若筠,說道“鄭師傅,她這么一直喝,也不是個事啊”
鄭永明皺眉,說道“我去勸勸她吧”
這一過去勸,沒勸動,反而坐下一起喝了。
不僅如此,還把白千道喊去,非要他也喝。
白千道苦惱著,勸了幾句,也沒勸動,就又被兩人拉著喝。他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行,苦著臉陪,暗地里倒酒。
“鄭師傅,你對你那過世的妻子多癡情,為了給她療傷,賣了房子,花光了所有積蓄。哪象萬一列,從不念著我對他的好,在外瞎搞女人,還唉,我都沒臉說他”唐若筠痛苦地喝著酒,有點多了。
鄭永明也是酒量不大好,喝下去幾杯酒,就滿臉通紅,哭道“可她還是離開了我,七年了,我在夜里會夢到她,哭的枕頭濕了”
又是拉起白千道的一只手,說道“魏月亮真的象我的妻子不僅長的像,也是那么溫柔,我是真心喜歡她,可這就是緣分,我與她沒有緣啊”
白千道這才知曉鄭永明的過去,是個傷心的癡情人,拍了拍他的手,舉起杯,說道“鄭師傅,喝酒,醉了,就會忘記傷心的事”
“對,喝酒,我要忘記傷心的事,我要喝醉”鄭永明與他干杯。
唐若筠醉眼迷蒙地看著白千道,說道“魏月亮馬蕊的那個朋友小高,我記得她和你走的有點近,是嗎”
“是,她回了土藏星,我再也見不到她了。”這是鄭永明回應的,他又是喝了一杯。
“小高,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幾個女人,與滿瑞麗有沒有真感情”唐若筠身軀搖晃,又問著,平時她不會這么多嘴,這是真喝多了。
鄭永明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小高與金美慧是情人,還認識麥天雪,哪會在乎滿瑞麗,他們不就是假結婚嗎,需要什么真感情啊”
白千道苦臉,這鄭永明一喝多,也變了個人,竟搶話。
“鄭師傅,你不能再喝了。”白千道趕緊說著,見鄭永明還要喝,搶下他的酒杯,這位與自己一樣,酒量太小。
“我要喝,你說要喝醉,忘記一切傷心的事”鄭永明要搶回酒杯,一探身,就這么趴在桌上,這是真醉了。
一條手臂搭在白千道的肩膀上,唐若筠醉醺醺地問道“麥天雪是誰金美慧吹牛,我不信,騙我,你們都騙我嗚嗚嗚”
白千道被她摟著,還在嗚嗚哭泣,眼淚嘩啦啦流到他的頭發上和脖子里,苦嘆不已。
“唐姐,你也喝多了,別哭,我送鄭師傅去睡,等會過來”白千道掙脫開,抱著鄭永明進了一間幾平米的小屋,這是雜物間。
鄭永明就睡在這里,還有一張小床,平時床豎立起來,睡時拉平就行。
看著鄭永明已經呼呼大睡,也不給他脫衣服了,從柜子里找到被子,給他蓋上。
這一出去,就見唐若筠還在那里喝著,連忙過去,搶下酒杯,說道“唐姐,別喝了”
“我很難受,我對他那么好,他為什么要對我這樣為什么嫉妒你與女人說話,為什么偷楚薇香的貼身衣物他有沒有良心”唐若筠大聲喊叫,用力發泄。
雖然萬一列心眼小,卻是讓她這么傷心,白千道對她有點內疚。
“唐姐,我送你回去吧”白千道攙扶起搖搖晃晃的她,向外走去。
一路攙扶著,聽她哭罵,看她瘋鬧,白千道感到精神有些疲乏,覺得這是報應,誰讓自己惡作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