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浮看著他,說道“謝謝魂花本已被訓練的對男女之情并不在意,這是我無法說出口的原因,可是幾年前,我才發現,她的心中終是多出一個你她還為此畫了你的畫像,經常取出來看,我便明白她已是對你生出愛意”
說至此,他又是真誠地道“她的心里始終保持著善良和純真一面,現在的她也已經遠離骯臟和污穢,我與她沒有情緣,但希望你能接受她”
白千道看一眼癡癡樣子的安詩曼,說道“至少現在我沒對她動心,也無能接受”
安詩曼突然伸手,抓住白千道的衣角,目中雖然癡癡,卻流下一滴淚。
羅浮又是輕輕嘆口氣,目中閃過一絲痛苦,說道“她還是有感覺的,因為你的拒絕,在傷心”
白千道一時不知該說什么,看著羅浮走去,看向安詩曼,拍了拍她的手,安慰一下。
吳善美回來了,說要回海國,吳氏集團因為她失蹤兩月,已是有些亂了,她需要回去坐鎮。
聽白千道說要送安詩曼去木綻星三壺鎮,她決定稍稍繞道,親自送去。
在風云皇都的航天站,白千道目送她們上了吳善美的私人飛船,不知的是安詩曼又一次流下一滴淚。
吳善美目視白千道的身影越來越小,有些傷感地回頭,瞥見安詩曼已是淚流下頜。
她伸出手,抹去那滴淚,說道“你也喜歡他嗎可是他不屬于我們,與我一樣,放棄吧”
再見安詩曼癡癡看著自己,她幽幽一嘆,頗為傷懷
方琴最近連做噩夢,夢見白千道兇神惡煞地看著自己,手欲揚起,被嚇的連番大叫醒來。
這夜,又是這個噩夢,她大叫一聲,驚醒。
這一睜眼,就看見白千道站在床榻前,又是撕心裂肺地大叫。
白千道不由地向后退一步,說道“什么毛病嗎你可是一朝太后,這般叫喊,有失體統。”
方琴確認真人在此,未出聲,先哭泣,身軀發顫著,問道“你你又來做什么”
“乖乖的,別怕”白千道咧嘴一笑。
方琴做下鬼事,如何不恐,此時就像柔弱無助的小白兔,面對著齜牙的大灰狼,老淚縱橫,收都收不住。
“別哭,惹得我心煩。”
方琴立馬收起哭聲,捂著嘴,驚恐地看著他。
白千道又是一笑,怎么把她嚇成這樣,這還是掌管一朝大權,威勢鼎眾的皇太后嗎
“我問你,前幾日,我被五個玄乘境巔峰實力之人圍殺,為何金冠皇朝會多出這五人”白千道一直疑惑,欲問一問。
方琴還是捂嘴,盡力保持平靜,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地。
白千道笑道“我要你不哭,也沒要你不出聲啊”
“我我不知道,我我甚至不知你在哪里”
方琴好歹也是權威并重許多年的皇太后,經歷過一些兇險狡詐,就說這后宮內,就被她用毒謀害死了一些對手嬪妃。
這穩下心神后,也早做了心理準備,撒謊都不帶眨眼的。
白千道只是來問問,見她有恐懼之意,但認為是一直在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