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那天蘭丹煙和宅魔大戰,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你為什么與她領了結婚證?”
“我可以說那天的情形,只是我與她領了結婚證,這是私人事情,與你無關吧?”
“有關系……”
“有什么關系?”
“你……你現在由我保護,我必須知曉你的一切。”
“這是你必須,不是我必須,我無須遵守你的必須,你的必須想對我的必須無效,我的必須不包含你的必須,你的必須要遵守我的必須,我們不是同一個必須,明白嗎?”
龍夜嫆呆呆看著他,頭腦糊涂醬,然后看他在很鬼地笑,惱道:“神經病嗎!我明白你個大頭鬼!”
白千道咧嘴笑著,實際上他自己都說的糊涂了,也不知有沒有邏輯,就是在逗龍夜嫆玩。
見他還在鬼笑,龍夜嫆很無奈,說道:“說啊!你與蘭丹煙是怎么回事?”
“我們是夫妻,還能是怎么回事,你如果想知道,直接去問她。”
“我要是能問她,還問你啊?”
“別問了,隔墻有耳。”
“隔墻有耳?”龍夜嫆不由地看了看飛車,訝異地道:“你是說,我的飛車被裝了竊·聽器?”
“比竊·聽器詭異,你就別問了,小夜嫆。”
“惡心死了……那我問你,你與宋清方又為什么結了怨?”
“這個混蛋,之前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用這種下三流手段對付我,真是可惡!”白千道憤怒大吼。
龍夜嫆不自禁地捂了捂耳朵,向他白眼,說道:“就不能輕點聲……這個人我知道,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仗著宋學樣的權勢,在永度城橫行霸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他,也不知道?”
白千道想了想,搖頭,說道:“我才來沒到十天,也沒得罪過什么人啊!不會是楚憐夢吧?”
“不是她,她知曉我會護著你,這么做太蠢,以前呢?”
白千道又想了想,說道:“高心意?”
“不會是他,他現在很慘,還在重傷待養,暫停一切職務,送去木綻星療養了。”
“會不會宋清方與妖魔有關系?”
“有可能性,還有呢?”
“趙家……”白千道想著,趙恩滿一定對自己頗為怨恨。
“也有可能,還有嗎?”
“我想不起來了,送我去波利大廈,我要去找一個女人問一問,是她推薦我去那里,踏入了陷阱。”白千道目泛冷芒。
“是誰?”
“一個叫三姐的人,做的放高利貸生意,昨天接手了我現在所在的旺發珠寶公司。”
一會后,龍夜嫆感嘆道:“你真是傻大膽,明知那是宅魔,多危險,你還進去?”
“這不是要賣項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