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吧,總不能把這些人眼睛都挖了去。不過這窮鄉僻壤的男人加上肆無忌憚的眼神真的很煩。"鐘婷無奈說。
"小姐,那個人不簡單。"保鏢再次提醒說。
被身邊保鏢提醒,鐘婷回頭看去。視線穿過人群一眼就看到黃布桌子后的山道年,兩人隔空對視。
"山道年?"鐘婷一愣脫口而出。
山道年安座在椅子上,見鐘婷發現了自己微微皺眉。視線也隨著對視之后轉到她身后的保鏢身上。
"好強的感知力!"山道年心中自語。
沒一會山道年桌前一位身著白色運動服的女子站立,山道年視線緩緩移動,直到鐘婷那精致的俏臉才停了下來。
"你這是?算命?"鐘婷疑惑問。
山道年點頭,看著鐘婷強忍笑意的臉也知曉她心中所想。
"我們認識這么多年,可沒聽說過你會這個。"鐘婷輕蔑說。
"人總是會變得嘛,你會變,我也會變。當然,或許我從來沒有變過,只是你從來沒有了解過我。"
"你也知道,我就是個平民窟的孩子,總要學點傍身技能補貼家用。"
山道年微微一笑說,這話本是自嘲,可從他口中說出卻有種云淡風輕的超脫之意。
聽山道年回答,鐘婷臉色突然變得冷淡。那句人總會變她知道意有所指。
山道年與鐘婷很多年前情竇初開時,有過一段記憶深刻的感情。不過那段感情在鐘婷知曉山道年家庭背景后毅然決然的選擇斷開。
可造化弄人,兩人分開后山道年的師傅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關系,竟然讓他進入了市里最好的學院。更巧的是這兩人還同屬一個班。
在學院兩年的時間里,山道年表現的極為平庸,不論是成績還是武習課都在墊底行列。以至于原本還有意觀察他的鐘婷,在經過短暫留意后就完全放棄。
"既然你會算卦,給我來一卦怎么樣?"鐘婷冷淡說。
山道年依舊保持笑容,這些年來他只為沒錢而感到窘迫。面對其余的七情六欲不知道為什么總是看的很輕,現在鐘婷站在身前這樣輕視他,山道年都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出現。
"我占卜有些貴,可不要說我黑你。"山道年笑著說。
"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只要你算的準開口就是。不過就是沒算準,看在同學一場,說不定我也會給一些。"鐘婷依舊冷淡說。
山道年不為所動,鐘婷弦外之音自然明白。無非是不相信自己,順帶挖苦一番。所謂豪門子弟個個如此眼高于天,山道年這些年接觸的多了也就習慣了。
"你要算什么?"山道年坐直身體,鐘婷也順勢坐在桌前板凳上。
"當然是算命!"鐘婷更是輕蔑說。
"也是!"
山道年自嘲一笑,從桌下取出一張宣紙平攤開。正要給鐘婷抵去筆,余光中一位老人杵著拐杖從鐘婷身后走去。
"高手!"
山道年心中一緊,僅僅一眼險些被這人的氣息弄的窒息。
"喂,發什么呆?不會是現在在考慮怎么編吧!"鐘婷狐疑說。
山道年回過神來,重重喘了口氣站起身來。沒有理會鐘婷的話,看著老人走出幾步的背影思索起來。
"搞什么?還算不算,不行就別逞強。你不會想用這種方式來引起我的注意吧?"鐘婷不屑說。
"老先生慢走,我這里有宣紙一張。缺一位有緣人賜一字,這一字或許能通靈。"山道年像是古人一般,對著老者恭敬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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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山道年你什么意思。"
鐘婷見山道年直接無視自己,俏臉變得冰冷,手掌在桌子上一拍站起身來怒視山道年。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