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西門風在抽泣中醒來,哇,四周怎么都是汪洋?他拭了拭淚痕,忽然覺得躺在一個人的懷里,是紅綃。
紅綃:“不要動,小心你的傷口。”她還是那么淺淺的微笑著,語聲還是那么輕柔,西門風幾乎又要醉了過去。
“喔,紅綃,你這些年到哪兒去了,你過得可好?沒頭疼腦熱生病生災吧?你瞧我這嘴,沒有人欺負你吧?沒凍著、沒熱著、沒磕著、沒碰著吧?沒……沒找男朋友吧?”
“沒有”。紅綃微笑著,那么柔和,那么善解人意。
“紅綃,我想跟你說句話!”西門風下定決心。
“什么話?”紅綃還是微笑著,有淺淺的紅暈,淡淡的羞澀。
西門風終于下定決心要把那三個字當著紅銷的面說出口(我愛你)。
“大哥,你還活著哩,讓俺好擔心!”這個來福,你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
“是呀,西門哥哥,我這一會沒看見你,像沒了魂,沒了魄一樣,噫,這個人是誰?”艾麗絲。
“是姑娘、女人、女子、女孩子!”西門風強調,嚴肅地一本正經地糾正。
“干嘛發這么大脾氣!女人?……人中的另一種人?”艾麗絲對人的了解真是太膚淺了。
“是另一半,不是另一種!”西門風再次強調,嚴肅地一本正經地糾正。
“嗯,好像……有點明白。
“百姓們都跑出來了?”西門風掛念地問。
“大部分都跑出來了,除了縣尉大人,他不舍得他的金銀財寶。”來福。
艾麗絲又高興起來:“多虧我在城頭上扯開嗓子喊,嘿,城里那些人還以為我是龍王爺啊,不,小龍女哩,你看我一聲令下,城里的人就全跑出來了,嘻嘻……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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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蠢人。”
“我……講的人話都不管用了?……天呢!……”西門風長嘆。
“還不如俺一句狗話哩。”來福笑嘻嘻地說。
紅綃,說啥我也要再為你作首詩,不要太感動啊。(那樣我會心疼。)
“我的夢是一把鎖,我的心是一條河,等待有人開啟,有人穿過。你的唇是那么熱,你的吻是那么甜,仿佛前生相識,今生再見……”好象是抄襲別人的吧。別急,別急,這只不過是熱熱身嗎,還沒開始呢,啊,聽好了:花瓣上的淚珠/是我暖暖的心酸/竹梢上的輕霧/是我悠悠的思念/浪跡于風雨飄搖湖海中的船/心隨流水/漂運/你是無依的魂魄啊/我是孤步天涯的浪子/兩顆無助的心啊/從此相依相戀/永遠……
“我好睏啊,我要去睡了……”來福打著哈欠。“噫,艾麗絲你一個人在這兒干什么,你在哭啥哩?”
“我,我好感動啊……西門哥哥的詩再次的把我的芳心打動了……喔喔……”艾麗絲淚如雨下。
“哎,好好,那你就在這兒哭吧,我要去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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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山頂上,大石上,西門風與紅綃相依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