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也在此時勸道:“江離,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難道你就甘心,讓我一個人獨占江博嗎?”
江離搖了搖頭,又道:“可就算是不甘心,又有什么辦法呢?現在我已經受傷了,你們兩個就這樣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江博忽然站起來,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你這樣簡直就是不把我們對你的感情當一回事,你聽話一點,現在我不是以你男朋友的身份跟你商量,而是以小隊隊長的名義命令你,趕緊起來,跟我走,不然的話,大家就都得留在這兒了!”
江離看出了兩個人的決心,心中一陣感動。
她又哪里想留在這里呢?
她比任何人都想和江博好好活著。
江離掙扎著站起來,趴到了江博的背上。
他們走到門口,剛剛打開門,就發現門口守了兩個土著。
兩個土著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是要逃,立馬攔在了門口,不讓他們出去。
江博雖然不愿意和這里的土著起正面沖突,可是現在他們要逃,土著肯定要攔著他們,他們從一開始的出發點就是站在對立面的。
而且他發現,這里的土著似乎都是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面黃肌瘦,兩頰凹陷。
那土著說了幾句話,見他們還是不肯退開,便立刻做出一副生氣的神情,抬起手就想要揍他們。
江博根本就不怕,他剛想要還手,余光就看到一個人快速的向這邊趕來。
他放棄了動手。
果然,他聽到那土著少女高聲的喊了一句,自己面前的土著就停了下來。
土著少女見著眼前的情況,也沒有問究竟是發生了什么,而是看向江博,道:“現在我帶你們去見我父親。”
土著少女是救父心切,江博知道現在一時半會兒是逃不掉了,就抬步跟了上去。
他們跟著土著少女東走西繞,好一會兒才到了地方。
這也是一座土屋,不過卻看得出來,修建這座土屋時,他們明顯用了些心思的,這一間土屋看起來要氣派的多。
他們一路通暢無阻的走到了最里面,最里面擺了一張床,床上躺了一個人,躺著的那個人昏迷不醒,很明顯就是他們部落病重在床的祭司了,而周圍烏泱泱的圍了一群人。
所有人的神情都有些悲愴,似乎是發生了什么十分悲傷的事情。
見到土著少女進來,他們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她帶著江博走到了祭司的床前,首先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惡臭。
江博強忍著不適,仔細的看了一下祭司的情況。
祭司此時臉上也畫著一些奇怪的圖案,唯一可以看的出來他此時狀況的,就是他白的猶如一張紙一樣的嘴唇。
此時他的嘴唇干裂,很明顯,情況已經十分糟糕了。
他又看到祭司的小腿處有一個很嚴重的傷口,傷口此時已經在化膿了,很明顯就是因為在受傷之后,沒有得到良好的救治,導致傷口發炎,化膿,而因此也導致了祭司的昏迷。
他沒有伸手去觸摸祭司,不過即便是沒有去觸摸,他也猜得到,這祭司現在肯定渾身高熱,這是發炎所導致的發燒。
而他剛才一進來就聞到的惡臭,應該就是小腿處的發炎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所導致的。
這情況稍微有些棘手。
江博心中有些打鼓,面上卻絲毫不顯:“你們祭司是因為受了傷,傷口腐爛,所以才一直昏迷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