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這個神風部落的祭司死了,咱們部落的祭司,只怕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江博三下五除二就已經把問題解釋的清清楚楚了,二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江博又給她們拓展了一些:“無上部落在今天之前,的確是一個較為弱小的部落,可以說,如果無上部落,不是遇到了我們的話,那么這個部落遲早有一天會被神風部落給干掉。”
“現在的情況卻截然相反,神風部落現如今已經成了無上部落的囊中之物,而且,最重要的是,神風部落的祭司已經死了。不然,咱們祭司還要想個辦法,把這個祭司除掉才行。”
二女聽到這里又蒙了,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在她們的認知當中,成王敗寇,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道理。
神風部落既然已經敗了,那么他們的祭司任由無上部落處置,這不是理所應當嗎?
可是為什么聽江博的意思,好像處理這么個祭司,好像還有點麻煩呢?
“直接殺了不就行了嗎?還需要想什么辦法?”
江博看著她們的表情,就知道她們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他耐著性子解釋道:“你們仔細的想想,自從咱們落入了部落當中,我們聽過的最多的話是什么?”
二女仔細的想了想,也著實沒有想出來一個所以然。
江博看起來就更加無奈了:“他們說的最多的,就是巫神。他們信奉神明,就如同信奉著信仰一樣。而神風部落的祭司,即便是曾經親手害死了自己的弟弟,那他現如今也是有著神職的祭司。我們的祭司要想同樣處死另外一個有神職的人,你們覺得麻不麻煩?在某種意義上,他們兩個的身份地位,是絕對平等的。”
他說起來,似乎玄之又玄。
可是二女卻忽然明白了。
神風部落的祭司和無上部落的祭司一樣,在他們看來,這兩個人或許僅僅就只是兩個部落的領導人而已,可是在部落之間卻又不同,在土著們的眼里,祭司是神明和凡人溝通的媒介,所以,在天神沒有下達命令之前,一個祭司又怎么可以隨意處死另外一個祭司呢?
二女有些唏噓。
原本在她們的認知當中,這些土著的文明,應該是野蠻生長著的,根本就沒有太多的規則。
可是現在看起來,她們想的好像還是太簡單了些。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有著規則的。
這里的規則雖然沒有明文規定,去比金科玉律更加好用。
好不容易把二女給擺明白了,江博伸了個懶腰,有些唏噓:“其實說起來,神風部落的祭司和他的弟弟之間,就像是奪嫡一樣,他們兩個之間必有一爭,這是必不可免的。”
“祭司他弟弟其實輸的不冤,他雖然聰明,可是卻沒有作為一個上位者的足夠的狠毒,他其實也并不是很適合當一名祭司。”
“這其中,最可憐的人,應該要數泰勒他們兩個人了。”
“泰勒的母親沒有做錯過什么,卻被關在那個讓人痛不欲生的籠子里面十幾年,而泰勒年紀輕輕的,就要背負著如此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