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說越正經,剛才那一股子尷尬的勁兒已經過去了。
他只感覺自己都松了一口氣。
蘇曼也沒有再提之前的話題,轉而問他:“你想好了要怎么安排俘虜了嗎?”
她記得,之前在回來的時候,江博明明說過要安排俘虜。
只是現在,俘虜都已經交給了祭司,江博還有插手的權利嗎?
江博搖了搖頭:“本來我是已經安排好了的,但是現在,祭司對我是什么樣的態度,你們也都知道,所以這個時候我不能夠再繼續指手畫腳,不然那些俘虜以后的日子不好過。”
他要是再接著安排,那些俘虜處處表現出對他的感激與順從,祭司遲早會忍受不了心中的猜忌,江博到那個時候就危險了。
所以這個時候,江博還是應該淡出一下祭司的視線,不能夠太跳脫。
蘇曼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看來不管什么時候,功高震主都不是說說而已。”
她又不傻,相反,她能夠經營起一家如此之大的公司,就已經說明了她的智商不低。
她當然也能夠看得出來,祭司這兩天明面上雖然表現的一副對江博很信任的樣子,可是那種眼神深處的忌憚,她卻看得明明白白。
她也很清楚,祭司這是有些懷疑江博了,說起來還是功高震主了。
蘇曼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繼續糾結,因為她知道,這種情況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祭司作為一個領導者,會有這樣的懷疑,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那你有沒有跟祭司說神風部落的軍師的事情?”
江博搖了搖頭:“還沒有,我原本是打算明天跟他說。他今天只是關注了我帶回來的俘虜的這些問題,至于對于神風部落其他的那些人,他還沒有問,要是我說的太多了,他恐怕又會有別的想法了,所以也不好說太多。”
江博此時處處都有顧慮。
蘇曼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只覺得,以江博的本事,不應該像現在這樣,處處掣肘。
只是又沒有辦法,他現在只是這個部落的巫醫,雖然有著很大程度的話語權,但是他到底不是一個部落的領導者,所以,他做起事情,還是很有限制的。
“你這樣用心良苦,希望祭司能夠體諒你。”
江博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祭司就算是不體諒,我們又能怎么辦呢?”
蘇曼又問道:“那你有沒有想好,究竟要怎么安排神風部落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殘們?”
江博搖了搖頭:“就算是我想好了,也不可能按照我的辦法。那是祭司需要煩心的事情,現在祭司都已經開始忌憚我了,我不能夠再安排更多的事情,那樣看起來好像是在跟祭司搶活干。”
他又嘆了一口氣:“所以這樣的事,還是讓祭司來煩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