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白劉卻毫不在意,她轉身坐在了床沿,面對著黃大年,微微的勾起了唇:“你要怎么做那是你的選擇,跟我沒什么關系,你只需要承擔相應的后果就可以了。”
伊麗莎白劉說話的語氣十分的平常,就好像是日常時候打招呼的樣子。
黃大年卻莫名的打了個寒顫,他總覺得今天的劉麗……哦,不,伊麗莎白劉好像跟以往他認識的那個人根本就完全不同。
黃大年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你低頭的。”
“你現在這樣脅迫我,難道你就不害怕我把我們曾經發生的事情,告訴祭司?”
“祭司是這個部落的最高領導人,你以為他會什么樣的女人都要嗎?”
伊麗莎白劉卻絲毫不慌,她甚至好像對這一點早就有了應對,她看著黃大年,輕蔑的笑了:“我就知道,你會用我們的曾經來威脅我。”
黃大年整個人都松了口氣,伊麗莎白劉既然主動把這件事情挑明,那就說明,他的威脅,說不定是真的有用。
“可是……如果你真的這樣想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我從來都不怕你的威脅。”
“你難道忘了,你根本就不會說這里的語言,你們之間的溝通,還不是隨便我怎么說?”
伊麗莎白劉說到最后,甚至笑出了聲,似乎發覺這是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黃大年也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甚至有一點不解:“可是……可是我們認識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你會說其他的語言啊!”
伊麗莎白劉聳了聳肩:“這能怪我嗎?還不是怪你,從來都不肯花心思好好的來了解我。”
“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黃大年,你現在還有想到用別的招數來對付我嗎?”
伊麗莎白劉神態輕松地坐在床上,對于黃大年之后要說出口的話,似乎已經有了預料。
黃大年瞪著她:“現在這里沒有人,你以為我不敢動手嗎?”
伊麗莎白劉卻還是一副完全不慌的樣子,她甚至對著黃大年勾了勾手:“你要是敢的話,那你就動手啊!”
黃大年卻真的不敢,他實在是有些投鼠忌器,現在伊麗莎白劉是故土部落的祭司夫人,雖然還沒有舉行正式的宴會,可是只要祭司承認了這個夫人,而這個夫人也并不被部落里的其他人反對,那么伊麗莎白劉夫人的名頭就是成立的。
他若是想要動祭司夫人,恐怕是不想活了。
伊麗莎白劉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她站了起來,卻沒有走到黃大年的面前,而是先看了看周圍,很快,她找到了,令自己滿意的東西。
那是一根藤條,看起來已經半干,應該非常的有韌勁。
她輕輕地把藤條放在手中,輕拍著,看向黃大年:“黃大年,你說這根藤條,打在人的身上會是什么樣的感覺呢?”
黃大年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轉身就想離開,可是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伊麗莎白劉揮舞著的藤條,已經打在了他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