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文的神情又恢復了那副不著調的樣子,微微側身“請。”
“皇兄請。”白蕭客氣的微微頷首。
他們二人是這一輩皇子中最優秀的,但皇位卻只有一個。所以明爭暗斗是少不了的。只是身在皇家,無論私底下斗的怎樣厲害,面上都是和和氣氣,兄友弟恭的。
御花園內,白崇文命人擺好了酒席,將他那珍藏了許久的陳年佳釀端了出來。
“此酒名曰九釀春。”
白崇文一邊說著,一邊親自給白蕭倒了一杯“嘗嘗。”
白蕭低垂著眉眼端起酒杯卻遲遲未動。九釀春的名號,他也曾聽說過。這酒名字雖美,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烈酒,遠沒有他平日里喝的果酒來的清甜柔和。而白蕭又酒量不好,因此便有些猶豫。
“怎么,怕皇兄在這酒里下毒”白崇文坐姿狂放不羈,提著酒杯在白蕭面前晃蕩了一圈,然后仰著頭一飲而盡。
“皇兄又說笑了。臣弟若是怕下毒,便也不會跟來了。只是臣弟酒量不濟,怕浪費了皇兄這壺好酒。”
何況,這御花園內人來人往的,就算白崇文真的要下毒,也是極限一換一。
“一壺酒而已,不妨事。喝吧。”白崇文不甚在意的說到。
白蕭聽聞這話也不好再說什么,便微微仰頭,斯文的將酒喝了。
白崇文見此,忍不住側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清涼的酒液順著喉管滑入食道,一股辛辣的氣味直沖天靈蓋。白蕭沒忍住皺著眉咳嗽了一聲,白玉似的面頰瞬間便染上了霞光。
白崇文看著他這幅柔軟的樣子,狹長的眼眸微微瞇起。而后又喝了一杯酒,傾身過去,饒有興趣的問道。
“如何這酒怎么樣可入得皇弟的眼”
白蕭緩了好一會兒酒勁,這酒實在夠烈。他只喝了一杯,便有些微醺了。
“這酒如口清潤,味道雖然辛辣,但回味卻是甘甜的。”
“是嗎”白崇文實際上并未聽清白蕭對這壺酒的評價“皇兄喝著,也同皇弟說的一樣。”
白蕭“”他尋思著自己應該找個什么理由先告辭,他現在頭有些暈。
“光喝酒似乎有些枯燥了。”白崇文突然說道。
對,還得吃菜。白蕭抬手揉了揉眉心。
“不如,皇弟陪皇兄聊聊天吧。”
白蕭原本是想以不勝酒力為由告辭的,卻又被白崇文這句話給絆住了腳跟。
“皇兄想聊什么”白蕭耐著性子問。
“皇弟昨日在鎮國將軍府為何不告而別”白崇文問。
不告而別他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