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晚上按照往日的習慣,劉辯睡在了趙飛燕這邊,至于褒姒那邊,他睡覺的時候是真的睡覺。
而趙飛燕這邊就不一樣了,不過考慮到第二天要出門,劉辯就早些休息了。
翌日清晨。
“你二人是打算跟著我還是與呂將軍同行,如果與他同行,應該就沒有那么顧慮,也吃不了多少苦頭……”
眼看要走了,劉辯停下腳步詢問。
畢竟都是美人兒,雖然現在辦成了村婦,但身子終究是嬌慣的。
“奴家自然是要跟著主公大人……”趙飛燕嬌嗔道,看的周圍人直吞口水。
側目看褒姒,一臉淡然,“自然是跟著你,否則這一趟又有何樂趣?”
劉辯心頭苦笑,帶著二人上了一輛稍顯寒酸的馬車。
后面還跟了兩輛差不多的馬車,車夫是龍騎衛中的精英駕著的,必要時刻都是要為劉辯擋箭的存在。
“主公此去山高路遠,還請主公一定保重身體!”
王朗和霍去病躬身拜別。
劉辯隨口應了一聲,便叫人朝著那客棧而去。
隨后在客棧接了那前來告狀的百姓,朝著臨川郡而去。
等到主公劉辯走后,王朗則是第一時間調來一批糧草,讓南下的呂布和霍去病一并帶上。
為了不讓龍騎衛南下暴露的太早,霍去病和呂布采取了同樣的戰略。
就是將他們各自帶著的兩萬龍騎衛化整為零,分批向南方運糧。
運糧南下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會太惹人注目。
隨后呂布則是讓副將指揮,自己帶著數百龍騎衛緊隨劉辯的車隊后面,以防生變。
一路上,劉辯和兩位夫人單獨坐一輛車,因為他是大人,后面的普通百姓也不敢請以上前搭話,也給了三人獨處的空間。
這一路上,除了活潑的趙飛燕,褒姒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面對這山水時,她笑得迷人,不可方物。
時光飛逝,很快眾人終于到了臨川郡境內。
而劉辯他們的馬車前腳剛進入臨川境內,就被一群官兵擋住了去路。
“怎么回事?”坐在車中的劉辯問道。
“回主……”趕車的龍騎衛很少搭話,知道自己駕駛的馬車里坐的是主公,他這一路上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這時候差點就犯錯,還要反應及時,“回大人的話,前面有一群士兵攔路!”
“你去問問!”劉辯道。
身穿車夫服飾的龍騎衛領命停下馬車,下馬前去詢問,“這位官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要攔我們的馬車?”
那領頭的軍士流里流氣地笑了一聲,打量著眼前有些氣勢的車夫道:“前段時間,有一群賤民居然北上去告狀,此時我奉臨川太守的命令在這里攔截他們,給他們些顏色瞧瞧!”
龍騎衛馬上會意,這些人顯然就是沖著后面馬車里的人來的,他便偷偷拿出金子塞進那軍士的袖中道:“我家主子是來投奔親戚的,算是有點錢,不過這一路逃難而來,早就被嚇得有些不輕,還請官爺通融通融!”
那軍士瞥了一眼袖中的金子,當真是不少,是這些日子以來收獲最多的一天,心中十分滿意。
但對方乘坐的馬車破舊,出手這么大方,車夫又說有點錢,他自然不能就這么輕易放過。
“還是需要查查看的……”軍士打量著后面的馬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