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琰立刻出門布置人手,去把那些個雜耍班子鎖拿了。
等到一番鎖拿詢問,崔琰終于是知道了實情。
果然,這些雜耍和乞丐的背后,一多半都是拐騙禍害的人販子。
他們可謂是喪盡天良。
崔琰聽到后,都是恨不得立刻斬他們。
當他抱著卷宗,來給劉辨過目的時候,依舊是氣氛難平。
“公子,這些主謀,都是罪大惡極,該怎么處置?”崔琰問道。
劉辨頭也不抬,“那還用說,當然是極刑,而且是公開那種!”
崔琰點點頭,“哦,那就是斬首示眾!”
劉辨卻是很不滿意,“只是斬首?”
崔琰點點頭,“陛下,大漢律法,現在最重也就是斬首示眾。”
“不不不,這個刑罰太輕了。”劉辨說道。
“什么,斬首還太輕了?”崔琰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想不出來,還有什么刑罰比斬首還要厲害。
“我生平最恨這種人販子,特別是還要殘害孩童的,簡直喪盡天瑯,已經不配為人,自然就要以非人手段對付他們!”劉辨說道。
“公子,打算用什么手段?”崔琰聞道。
“既然現在大漢沒有更高刑罰,那我就增加一個!”劉辨說道。
“還請公子明示!”崔琰問道。
“增加一個極刑,叫做凌遲!”劉辨說道。
“凌遲?什么意思啊?”崔琰一臉懵逼。
要說凌遲,絕對是最厲害的酷刑之一,不僅要人命,還要在死前承受極度的痛苦。
正好用來對付這些窮兇極惡之徒。
“凌遲,就是把犯人綁起來,活吃好喝養上數日。。。。。。。”
劉辨開始一點點說了凌遲的步驟。
冀州刺史崔琰的整個臉,都是變得煞白起來。
當聽到白骨森森血肉無存,犯人卻還能夠說話喘氣的時候,崔琰終于忍不住一聲喟嘆。
“唉!此等極刑,簡直是駭人聽聞啊!”崔琰說道。
“駭人聽聞,那就對了!我就是這個目的!”劉辨笑道。
對于那些玩意兒,絕對不能講什么仁義道德。
崔琰有心反對,但是卻也不敢說出口。
畢竟,人販子迫害孩童,斷絕他人宗嗣的事情,絕對是夠得上的。
“除了這些人,還有不少的普通罪犯,最多的就是乞丐了。”崔琰說道。
搞定了那些大惡人后,剩下的這些就是輕一點的罪行了。
不過,也都是一些坑蒙拐騙。
“他們的罪過,我覺得也不算小,什么狗屁丐幫,全是為非作歹之徒!”劉辨說道。
“那公子打算怎么辦?”崔琰問道。
“把他們統統流放!”劉辨說道。
“公子,流放到哪里,嶺南還是遼東?”崔琰問道。
“這兩個地方,可是便宜他們了,不能是這兩個地方,要更遠一些,那就是西域都護府吧!”劉辨說道。
崔琰一聽,頓時一愣。
西域都護府距離這里上萬里,路途兇險,發配路上可能要死大半呢。
“你也不要憐憫他們,等到西域都護府,才是他們噩夢的開始!”劉辨笑道。
西域都護府都是一群惡人軍漢,用他們來收拾這些小惡人罪犯,自然是合適的。
“崔琰!”劉辨說道。
“臣在!”
“今日的凌遲和發配西域,你都給好好記下來,明日傳送到朝廷,準備推行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