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以前和楚子航是同一所中學的？”
芬格爾從上鋪探下頭來，向著正在翻閱資料的白均。
曼施坦因雖然看上去不近人情，有點兒刻薄，但是人還不錯，不僅重新給蘇曉檣做了遍入學培訓，還帶來了一些資料幫助她理解龍族歷史，相當一部分資料是在闡述歷史上哪些知名人物是龍族，哪些是混血種，以及哪一部分可能與龍族有關系。
自然，有一部分被蘇曉檣帶給白均了。
“啊，是啊。”白均一邊回答著芬格爾的問題，一邊翻閱資料，他對這些資料非常感興趣，比如歷史上波斯的不死者軍團極有可能是由死侍組成，以及上帝之鞭阿提拉極有可能是地位尊崇的大地與山之王，龍族從未在人類歷史中消失，只不過一直被混血種們隱藏起來了。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師兄？”白均沒聽到芬格爾的后續話語，暫時停下了手頭上的翻閱，好奇的抬頭看向上鋪，卻發現芬格爾一臉驚訝，不，也許該稱之為驚喜，就像那些開拓航線的航海家們偶然達到了夢寐以求的富饒的東方土地，見到了滿是黃金白銀以及珠寶的人間天國。
“沒事，只是從你這里得到個確認。”芬格爾揮了揮手，示意白均不用關心這件事。
“師兄，你是打算從我這里得到個確認？”白均放下書，站起身來，雙手緊握上鋪的欄桿，一雙滿是玩味的眼睛看向芬格爾，“你是從哪里得到了我和楚師兄以前一個學校的消息？”
“守夜人論壇啊，師弟你沒看嗎？”芬格爾相當坦然的回答道，“現在守夜人論壇上最醒目的帖子就是今天下午你和楚子航碰見時深情對視的照片了。”
“守夜人論壇？”白均并沒有關注所謂的深情對視，以前在仕蘭中學，他和楚子航沒少被傳出這種奇奇怪怪的謠傳，所以對于這種事他已經有一定抗性了，知道他只要不管不顧，這空穴來風的謠傳自然會消失，所以他還是對這所謂的守夜人論壇比較感興趣。
白均現在基本認為這所學院任何一處建筑的名字都有其來源，都有著深層的含義，而這論壇，名為守夜人而不是卡塞爾，所以他猜測守夜人這個名字大概率也是大有來頭。
“師弟你，哦，對，我不該驚訝的，你不知道那很正常，”芬格爾沒有進一步詳解，而是直接將他面前的筆記本電腦放在白均面前，讓白均直接感受下什么是守夜人論壇。
白均看了看電腦屏幕，很快就被一個帖子吸引了視線。
“來自同一所中學的雙雄！雙A天才！在櫻花下深情地對視，究竟是棋逢對手，還是惺惺相惜，亦或是有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均爬上芬格爾的床，接過鼠標，點開這個帖子瀏覽了下。
入目的首先是一張高清的楚子航與白均對視的照片，不知是不是拍攝者有意為之，下午時刻的昏黃陽關剛好從兩人之間穿過，讓他們的表情看上去朦朧了許多，眼神看上去也有了點兒執手相看淚眼的味道，昏黃陽光又剛好帶來恰到好處的曖昧氣氛。
無論是誰，看到這張照片的第一眼估計都會認為兩個人是在深情對視。
白均黑著臉將整張照片看來看去，最后還是芬格爾伸過手來按住鼠標才讓白均停下這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