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試試?”
白均話音剛落,就在男子扣動扳機之前握住了男子的手腕,所有子彈都被射向天空,而男子后邊的一眾小弟,雖然都已經蓄勢待發,但此刻卻因為白均以他們的組長為肉盾而無人敢開槍。
“你看,像你這種有不少小弟的人,就不應該主動站在最前面,”白均讓男子轉過身去面對著他的小弟,“雖然說身先士卒很容易帶動士氣,可是老大一旦被抓住了,那就真的是不戰而敗了,你說對不對?從我與你這種人打交道開始,我就知道應該怎么應付了,就像現在這樣,只要抓住老大,其他人就沒有什么威脅了。”
男子看著一眾舉槍但不敢射擊的小弟,看著他們猶豫的表情,知道這完全是被自己害的,如果不是自己托大站在這個人身邊,那么現在這個人說不定已經被子彈填滿了身體。
但是,剛才那一瞬間,他無論如何回憶都想不起白均是如何靠近的他,只記得突然消失在原地,不對,應該說消失在原地的同時也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也許該說這是一個連續的過程,但在男子的感官里,這兩件事就像是同時發生一樣。
“你到底是什么人?一個未成年人不應該能做到這種地步。”男子沉聲問道,他在被白均抓住后也嘗試過反抗,但是從手腕上傳來的力氣像是液壓器一樣壓著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然而這樣的力氣不應該是這么一個未成年人該有的,這更像是那些力士該有的力氣!
“未成年人?你為什么會認為我是未成年人?”白均發現但凡遇到一個不認識自己的人,都能認出自己是個未成年人,雖說他確實未成年,但與成年也不過相差半年,再加上他的混血種體質還有從小練到大的疾風劍術,按理來說不應該會因為體型原因被認為是未成年人。
“大人的直覺罷了。”男子回答道。
“這就沒辦法了。”白均聳了聳肩,手上的力氣卻是一點兒沒少,“那么,你打算接下來怎么辦,我感覺我們之間算是不死不休了啊,我不僅宰了能給你下蛋的雞,還挾持了你,你覺的接下來怎么做才合理?”
“你想怎么樣?”男子問道。
“很簡單,安全離開這里。”白均輕輕地拍了拍男子的肩膀,“除此之外,也就沒什么想做的了。”
“所以你是打算帶著我,還有城戶直井一起離開?”男子問道。
“沒錯。”
“我怎樣相信你不會對我下死手?”
“因為沒必要,現在你們只是為了賺錢而抓城戶直井。如果殺了你的話,那就是結了死仇了,我可不打算增加你們對我的仇恨值。而且,城戶直井一直沒被抓住,對你們來說才是最好的吧?”
從滕森誠一郎還有八卷恭一郎那里了解到城戶直井的過去后,白均就在想會不會不是那些黑幫抓不到城戶直井,而是為了以此繼續向那些公司要錢才一直沒有抓住,這種事情并不少見,就算是在中國古代,也有不少故意養寇為患來體現自己重要性的將領。
而現在,白均覺得自己猜對了。
這個男人也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