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式結束后,林瑯回到住處。
成為內門弟子后,他會重新分配到一個獨立的住所,屆時就要與三位哥哥們分別了。
在此之前,林瑯要問清楚徐浩龍身上的傷的怎么回事。
朝夕相處數年的弟兄,如今自己出頭了,又怎能容忍兄弟被人欺負?
回到那破落壁洞,李大牛與周二平準備了好酒好肉慶祝林瑯順利進入內門。
徐浩龍也在,不過他此時只能喝點酒,但他也著實為兄弟高興。
在下山之前能看到自己提攜這么久的兄弟成為內門弟子,他也算無憾了。
林瑯注視著徐浩龍身上的傷,剛剛徐浩龍遠在觀眾席,自己沒能看清楚。
實際上徐浩龍受的傷比預想嚴重得多。
衣服下還厚厚地纏了一圈繃帶,不僅僅是雙臂和頭部,而是整個上半身受到了重創。
“龍哥,你這傷……”
林瑯眉頭緊鎖,開口問道。
徐浩龍擺了擺手,回道:“不打緊不打緊,摔了一跤罷了。”
“龍哥,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摔一跤能摔成這樣?告訴我誰干的!”
林瑯一杯酒下肚,隨后他將酒杯重重扣在桌上。
“林瑯啊,其實浩龍他……”
李大牛剛想開口,但被徐浩龍喝斷。
“大牛,你別瞎說。今天是我們林瑯兄弟的好日子,別說那些窩囊事。
盡管喝酒吃肉,我兩個月之后就下山了,不想再麻煩林瑯。”
林瑯見徐浩龍執意不說,也猜到了他大抵有難言之隱。
“好,不說這些不痛快的了,兄弟們喝酒!”
林瑯舉起酒杯,滿滿一杯海飲而下。
酣暢淋漓間,林瑯目光鋒利。
此事不能善罷甘休,徐浩龍不說,那林瑯便自己去查。
正如徐浩龍所說,他兩個月后便要下山了,所以林瑯絕不能讓兄弟下山時還帶著委屈離開。
酒過三巡,負責引導新晉內門弟子的接待使來了。
壁洞無門,但他還很有禮貌地站在門外,敲了敲巖壁。
“請問林瑯師弟在嗎?”
接待使問道。
“在的在的!”
李大牛指了指林瑯、
林瑯轉頭看向接待使,酒勁瞬間消了一半。
“抱歉,剛剛在慶祝,喝上頭了。”
林瑯站起身,詢問接待使是否要來喝點。
接待使搖頭婉拒。
他此番前來的目的,便是帶林瑯前往新的住處。
林瑯趕忙收拾東西,他原本家當也不多,一套鋪蓋、幾件衣服、一堆瓶瓶罐罐,僅此而已。
臨行之前,林瑯再次看向兄弟們,躬身一拜:“林瑯多謝哥哥們多年的照顧,后會有期!”
兄弟們也相繼拱手,回道:“后會有期,林瑯你是我們的驕傲!”
待林瑯走后,李大牛繃不住了,哭哭啼啼起來。
“大牛,你哭啥啊?大好的事你也哭?”
周二平喝道,主要看大牛哭,他自己也想哭。
“二平,你說林瑯會不會忘了我們啊?”
李大牛問道。
“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