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瑯被綁架前,漠神宮陣營中。
白紫妍單膝下跪,向面前三人如實陳述自己所看見的虛像,并上交三枚命符的拓本。
高居于首位的是宮主源夢謠,她依在座椅上,一只手撐著腦袋。
由于兜帽的存在,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的嘴角的幅度總顯得無比寡淡,禁欲、禁忌之感油然而生。
位于第二席的是大長老百里煜瑚,她身穿一身赤練紅衣,面帶黃金假面,紅唇如炙,一派雍容,自成女帝風采。
順帶一提,她的胸襟可納山河百川,大有呼之欲出的趨勢,而且形狀極為優雅,碩大而不低垂,挺翹且富有彈性。
端坐于第三席的是“圣女”姬千歌,她乃是歷屆絕代神子的導師,同時也是靈符之術的傳承者。
她上身披著黑綢馬甲,其下僅僅是一條抹胸;下身也是如此,原本覆蓋膝蓋的長裙還特意被她裁了幾分。
她肌膚如羊脂白玉般細膩油滑,但她的每一寸肌膚上都烙印著如刺青般的黑色魔紋。
大片大片的肌膚上都是這如扭曲荊棘一般的刺青,甚至左半邊臉頰也是如此,不過那里的刺青造型更像是薔薇,倒也有幾分美感。
這身魔紋記載著靈符之術的奧秘,她很久以前就習慣了赤條條地站在別人面前,所以穿衣才會如此清爽。
這三位便是漠神宮的三大支柱,缺一不可。
百里煜瑚率先接過命符的拓本,她將其貼在心房之上,感受其律動,所有虛像于她腦海中重演。
只見她臉上揚起一抹緋紅,表情變得如癡如醉起來,朦朧道:“百鳥朝鳳!確實是他,不過——”
她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把命符拓本遞給源夢謠。
源夢謠重復同樣的姿勢,語氣依舊無喜無悲。
她說道:“深淵之厄?好久沒看到這種命像了。
他俯瞰深淵,深淵也在看他,結果便是他與深淵渾然一體,并非墜入也非升騰,他便是深淵。
這是……魔王之兆?”
姬千歌聞言只是聳了聳肩,她接過命符卻直接將它吞了下去。
“小紫妍繪制靈符的手法越來越厲害了,連命符這種程度的靈符都繪制得如此爐火純青,甚是美味。”
她夸贊道,隨后閉上眼感受命符之象。
“你怎么看?”
源夢謠問道。
姬千歌搖了搖頭,回道:“鳳凰鳳凰,雄為鳳,雌為凰。
那小子確實是真鳳神子,咱們錯過了第一次,勢必不能錯過第二次。”
源夢謠點了點頭,追問道:
“那其它兩個命像呢?”
“人各有命,深淵與帝城命像相沖,看他自己的抉擇,之后我親自會會他。”
源夢謠點了點頭,隨即下達旨意:“白紫妍,你們幾人去把林公子請來吧,峭云宗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
“是!”
時間回到現在,林瑯被三位“女中豪杰”架著,雙手被束縛,樣子有些窘迫。
但他并不感到委屈,相反有點樂在其中。
倒也不是說林瑯喜歡奇怪的玩法,無奈她們實在貼得太近了。
跟女孩子貼貼的機會可不多,林瑯只是把握好了時機。
天武城大街上,行人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林瑯他們,并且在竊竊私語。
“這是唱哪一出啊?老婆帶閨蜜抓逛窯子的老公了?”
“不對啊,那有閨蜜這么貼的。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們在搞四人行!”
“龜龜……”
那些話語傳到姑娘們的耳朵里,她們臉上頓時紅得跟火燒似的。
慕容纖絮踢了踢林瑯的腳后跟,嗔道:“林公子,你能不能表情自然點呀。”
林瑯思考了片刻,然后重重一點頭,回了一個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