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啊,現在大街小巷都在傳,明義少爺在峭云宗被壞女人騙了,兩人在城南的酒屋還醉著呢。”
鄭氏摸不著頭腦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那她兩個兒子到底干什么去了?
估計只有鬼知道咯。
回到林瑯那邊,他已經清醒了,杜明義卻還不省人事。
那酒確實有點東西,勁一下子上來根本頂不住。
林瑯只覺得后勁直沖天靈蓋,整個魂兒都在飛。
后面酒屋客人多了,林瑯覺得穿著這樣不好意思繼續逗留。
他干脆扛著杜明義回住處,反正一個晚上已經熬過去,目的已經達到。
可是林瑯不熟悉道路,走著走著拐進一個小胡同。
他看見不少男男女女聚集在這里,估計這個胡同是什么炮火喧囂之地。
他們兩個男的摟在一塊,別人看著尷尬,林瑯自己也尷尬。
“兩位小哥好生英俊,帶我一個玩吧?”
有個男子甚至直接推開自己的女伴,企圖加入林瑯這邊。
林瑯不失禮貌地笑了笑,然后拔腿就跑。
好不容易回到杜明義的住處,進門就看到四個黑衣人。
“明義少爺,主母有請!”
黑衣人圍了上來,呈包圍之勢。
“好說好說。”
林瑯拍了拍杜明義,可他毫無清醒過來的跡象。
“能不能等你們明義少爺先醒醒酒啊,這人太遜了。”
四個黑衣人面面相覷,隨后搖了搖頭。
“請把明義少爺交與我們。”
見黑衣人們目光不善,林瑯嘆了口氣。
他打了一個響指,四個黑衣人覺得自己腹部被一記重拳擊中,紛紛逆飛而出。
“告訴你們主母,等會我們親自登門拜訪,現在有所不便。”
林瑯平淡道。
平心而論,沒人會穿塊遮羞布去見人吧。
林瑯覺得自己這個訴求合乎情理,無可厚非啊。
“你……”
黑衣人們知道,如果自己空手而歸,主母那邊不好交代。
“怎么?我其實酒還沒醒,等會出手可能會沒輕沒重,你們打算和一個醉鬼講道理?”
林瑯語氣凌厲,不怒自威。
黑衣人們紛紛吞咽口水,林瑯剛剛微微一出手,他們就知道這個主兒不好惹。
“請明義少爺今天之內務必來族堡一敘!”
黑衣人們再次強調道,隨后狼狽逃走。
“走好,不送。”
林瑯把杜明義置于床上,自己尋了杯水喝。
他也給杜明義倒了一杯,不過用途是直接倒在杜明義臉上。
“唔……”
杜明義眼皮一陣顫動,最后緩緩睜開。
“我頭好痛……我是誰?我在哪?”
這個問題過于哲學,林瑯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杜師兄,剛剛你家主母那邊邀請你過去一敘。”
林瑯說道。
杜明義大腦緩慢運轉,艱難地分析著林瑯這段話。
“主母?哦哦,她啊,其實我私下壓根不這么叫她。”
杜明義反應了過來,但有點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你叫她什么?”
林瑯應和道。
“很難聽……總之她在我心里和母親扯不上關系,她不配。”
杜明義腦子清醒了些,目光逐漸鋒利。
最后一塊絆腳石?她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