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拒絕的這么快啊,沒試過怎么知道不行呢?凡事試試總沒有壞處的,多個朋友多條道嘛。”
趙義微笑不語,只是做了一個出去的手勢。
費凰看向侍女,道:“拿五兩銀子。”
“小姐,他獅子大開口,你怎么還反過來給這么多?”
侍女不忿地回道。
那白皙男子也向趙義投去一個威脅的眼神,冷哼道:“我可是煉體高級的武修!”
這時,趙靈菡從里面閃身到了外面,擋在了趙義身前,冷冷道:“你是來挑戰我的嗎?”
那男子聽說過趙靈菡的名字,知道她是煉體巔峰,而且是一個月內執行過十次以上危險任務的狠人,絕對不是什么徒有境界不會廝殺的溫室花朵。她的劍下可是有著十幾個兇徒的亡魂呢!
真要在這里對上了,闖入太史閣協衛的家里被打傷,那真是白白受傷了,一點好處撈不著還會被處罰。就算他家里人和魏生楠關系再好也沒用,畢竟對于一地的太史閣負責人來說,顧全太史閣的尊嚴和體面更重要。
當下他就退縮了,嘟囔著道:“趙義,你有本事不要躲在……”
“住口!”
費凰俏目含煞打斷了那男子:“趙義是書生,又不是武者,難道要書生去和人打架嗎?豈不是有辱斯文?”
費凰一把奪過侍女不情不愿拿出來的五兩銀子,走了幾步放在了走廊邊的石凳上,嫣然一笑道:“我也是沒辦法才來的,畢竟費家得罪不起陸家和平家,你多原諒。話已經帶到了,那我就告辭了。”
說罷,行了一個禮,裊裊婷婷地離開了。
出了這個巷子,費凰才憤憤地哼了一聲,看著疾步追上來的白皙男子和侍女,表情又恢復了原樣。
“阿柱,你沒有怪我剛才說你吧?我也是沒有辦法,你要是嘲諷了趙義,趙靈菡能放過你?在她家里,她殺了你,你都只能是白死了,我又怎么能讓你為我冒險呢?”
那男子頓時激動地不能自己,費凰又勸說兩句,男子覺得那五兩銀子應該他來掏,雖然踢壞門是那侍女的主意,但確實是他自己踢的。
在院子里的時候,費凰要自己掏錢,他不便阻止,因為他看出了費凰眼中的堅決,就沒有忤逆費凰的意思,沒搶著掏錢。
現在在外面了,而且剛才也是費凰為了維護他才息事寧人的,怎么能讓費凰蒙受金錢上的損失呢?
男子一時間各種想法冒了出來,最后激動地掏出二十兩銀子給了侍女,然后轉身跑回家了。
等男子跑遠,費凰才對侍女道:“你看看,剛才我們只賠一兩銀子,那么阿柱就只會給我五兩銀子,賺四兩。現在呢,賺了十五兩。”
侍女一臉佩服道:“小姐高明!”
“不,這不算什么,阿柱那里的銀子都是我的,不過是時間早晚罷了。最重要的是,我要用這五兩銀子穩住趙家,給趙靈菡留下一個好印象。另一邊我當了說客,雖然沒成功,但有阿柱的證明,我是盡力了的,陸家和平家也不能怪我。這樣一來,今后不管怎樣,我們都能從這件事中脫身。這才是最主要的。”
侍女簡直佩服的要五體投地了,不過她還是奇怪地問了一句:“那怎么不是給趙義留下好印象呢?那小子恐怕很少看到五兩銀子的銀錠吧,還不樂壞了?”
費凰眉頭微微皺起:“不,趙義不行,他不會有絲毫感動的。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已經脫鉤了,雖然微笑著看向我,但是他的眼神中隱藏著殺意。這一個月他的經歷一定不簡單。所以我沒有多說,也沒有去威脅他們,趕緊丟下錢走人,不然,我怕走不出那個院子了!”
侍女大吃一驚:“他一個書生,怎么敢?”
“這是我的直覺,而我的直覺一向很準。”
費凰說罷,大步走向了街邊停在那里的馬車,侍女還是不懂,不過她也沒放在心上,而是連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