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管能不能干的過,先干一票再說?
趙義瞬間心思電轉,正準備痛下殺手的時候,只聽劉老五慢悠悠接著道:“我當然知道。”
趙義松了一口氣。
以為是個王者,原來是個青銅。
劉老五的語氣淡然:“你是誰我當然知道,只是你現在過了兩天才來領餉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妖孽迷住了呢!莫非是你妹妹要成為太史閣的執事,你看不起這點餉銀了?”
“哪里,誰還嫌錢多不成?只是這段時間有點事情耽擱了,然后想到好久沒和劉叔走動了,就過來和您敘敘舊。”
趙義說著,把帶著的酒菜放在了桌上。
“不錯嘛,都是好菜,這酒……莫非是醉春香?”
劉老五迫不及待的打開聞了一下,哈哈大笑道:“果然是醉春香!賢侄,你這可真是破費了啊!這一壇酒,抵得上你十個月的餉銀呢!”
說著,他又深深嗅了一口,而后臉色一正道:“就算你有掙錢的門道,也不能如此浪費啊!這心意我領了,酒退回去吧。”
趙義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打量著四周,很是隨意的道:“劉叔放心,這酒是別人請客送的,我不怎么喜歡喝酒,就給您送來了。”
劉老五深深看了一眼趙義,道:“你可不要借著你妹妹的身份去做傷天害理的事啊!”
趙義哈哈一笑道:“劉叔,你還不了解我嗎?從小就膽小,怎么會做那些事呢?這是費凰回過頭來巴結我的,反正之前被她坑了不少,就相當于她還回來的吧。”
劉老五這才放心,指了指酒菜道:“要么,我們叔侄兩個整點?”
“好,不過我剛吃過沒多久,就只能陪一陪您。”
“廢話,你想多喝我還不給你呢!”
兩人說笑間開始吃喝起來。
酒過三巡,劉老五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趙義,低聲問道:“賢侄,可是科考方面遇到麻煩了?”
“劉叔慧眼如炬啊!”趙義感慨了一句,繼而深深嘆息一聲道:“府城陸家使壞,想給咱們郭北縣的人一個厲害瞧瞧,便準備立個威。我這不大不小正正好,就成了目標了。現在還缺一個聯名作保的人選呢!”
劉老五猛地一拍桌子:“陸家欺人太甚!不過這是在咱們郭北縣,還輪不到陸家一手遮天!賢侄放心,我這就稟明縣令大人,為你解決此事。”
趙義大喜,再三謝過。
劉老五哈哈一笑道:“這就是一件小事,你且放心。賢侄稍坐,我去去便回。”
說著,躊躇滿志的起身去找縣令了。
盞茶時間,劉老五又回來了,臉上帶著尷尬。
趙義掃了一眼就心中透亮,起身抱拳道:“劉叔,時間不早了,小侄這就領了俸祿告辭了,改天再來和劉叔暢飲。”
劉老五尷尬一笑,拿了一張十兩銀子的銀票出來道:“賢侄,你把俸祿領走吧。”
“劉叔此言差矣,我的俸祿就是八百五十銅錢,咱們叔侄之間不必見外。院試之后,小侄當再來請劉叔喝酒。”
劉老五滿臉愧疚,低聲道:“縣令的座師和府城陸家老太爺有舊,不過這個人情只能用一次。”
趙義笑道:“多謝劉叔,我懂了。”
劉老五看著趙義胸有成竹的樣子,懵了一下。
你懂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