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愁的不是元始,而是西方二圣。
此刻,西方教的香火道鼎之內,那香火氣息已經弱到了極致,如果說之前是大日之光,那么如今便是皓月而已了。
那光芒之力消散了不止一倍,而是讓西方教直接大出血的那種,整個西方教此刻岌岌可危。
“師兄,我感覺到了須彌山好似發生了……變化!”
準提擔憂的看著香火道鼎,沉思了片刻之后,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說道。
“不可能,須彌山乃是我們根基所在,以靈氣孕養,以佛音繚繞鞏固,怎么可能有變化。”
“若說真的有,那么定然也是須彌山更加契合我們西方教的力量了,哪里還有什么變化。”
準提沒有接話,而是搖了搖頭,眼中那股疑惑之色更甚了幾分,合十的雙手甚至分開了幾分。
接引看著準提如此,眉頭也是一皺,細細地感受了一番,可是卻還是沒有感到絲毫變化。
“師兄,我們去太上那吧,或許他們有著辦法對付截教,我們必須聯合起來,吸收別族的氣運!”
“好,這多寶的分封正果之位,還有幾天來得及。”
說完,兩人當即朝著兜率宮所在而去。
……
話說申公豹下了山,朝著朝歌而去,一身的修為比之前更強了幾分,嘴中一直念叨著一句話。
“道友請留步!”
忽然,有著一股氣息流轉,申公豹見到之后,立馬一笑。
“成了,成了,果然主人身旁的就沒有簡單的人物,簡單的一句話,居然蘊含了大道至簡之理!”
“如今,練成此法,那么姜子牙……你封神就沒了。”
申公豹此刻開心至極,他仿佛找到了自己的道一般,一句話之中,便蘊含了大道之理。
“你姜子牙要輔佐周室,順應天道,遵從元始的命令,可是我申公豹偏偏不,我要輔佐帝辛伐神!”
申公豹一笑,然后朝著朝歌緩慢的走去,臉上露出了大展宏圖的氣勢。
……
而另一邊,楊戩此刻已然下山很遠了,此時正在下朝歌的路上,而此刻身旁又多了一只狗,而且已經徹底具備了靈性。
而且,還取了名字。
就叫做……哮天犬。
不過,看起來渾身雪白,眉宇之間有著一撮小黑毛,怕是活不長了。
“主人,你說我們這樣子走下去要到什么時候,為什么不騰云駕霧呢?”
那哮天犬口吐人言問道,而楊戩則是瞪了它一眼,但還是回答說道。
“因為我感覺有東西在等著我,不過時機還沒有到,所以我就在等。”
楊戩心中一直感覺有著什么在召喚自己,可是那種感覺還是有些不真切,所以他在等。
等一個時間,他感覺的到還需要一個契機,才有著可能得到那內心深處不斷召喚他的東西。
忽然,地面開始涌動而起,楊戩有些錯愕的看向了地面,那地面凸起之地,快速的朝著他而來。
“喝!”
忽然,楊戩猛然一腳踏地,那凸起之物瞬間停下,一聲吃痛之音響起。
“哎呦,是哪個沒良心的擋我的路。”
土地之中鉆出了一個矮子,正在怒目圓睜的看著楊戩,忽然臉上露出了喜意。
“楊戩師兄,我乃是土行孫,懼留孫之徒,今日奉師尊之命,特意前來告知你,速速趕下山去幫助你姜子牙師叔。”
楊戩忽然發現機緣好像快到了,然后朝著土行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