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絕大多數國寶,都出自于那些名不見經傳的人物之手。
匠人匠人,在古代的地位,雖說不低,但是終歸只是權貴的附屬品。
他們依附在權貴身邊,為權貴制作出精美的器具,經過千百年的傳承,這些器物上有了時光的沉淀,成為了震撼世界的寶物。
四羊方尊并不是權貴親手鑄造的,但留下名字的,只會是權貴。
匠人更像是一種工具,沒有人記得,只能用兩個字代替。
歷史總對名人更加熱情,老百姓也總對留名青史的人物更感興趣。
無可厚非,畢竟名字都留不下來,那就沒什么深挖的意義。
很多的人,成為了史書上簡單的一句話。
他們的分量遠不及帝王將相那般重,也不會占據很長的篇幅,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的資料,也是少之又少。
我們知道他們存在,但我們又不知道他們存在。
寫書自然也是寫名人,寫普通人,大家不認識,也沒啥好寫的。
就好比紀曉嵐,名氣挺大的,大家也都聽說過。
雖然未必是好名聲,但大家感興趣,就會有人去深挖他的資料,然后紀曉嵐就成了談資,一旦有相關的話題,知曉的人便可以好好的裝一波比。
很多人學習歷史,應該也就是這個目的了。
知道別人所不知道的,那就是牛逼,就是了不起。
知識嘛,知道的越多,自然也就越有高傲的情結。
科學家平易近人,那是因為他不和你談專業領域。
談起專業領域,那再怎么平易近人的科學家,也是高傲的。
這是知識的高傲,是知識分子的高傲,也是掌握別人所不能理解的東西之時,所產生的傲然。
古代讀書人在沒有被打斷脊梁骨之前,大多都是一身傲骨。
被打斷脊梁骨之后也還能出現一些有傲骨的,但總體沒之前那么硬氣了。
至于這個被打斷的時間,大家都懂。
像明朝,靖難之役時,方孝孺這樣的家伙,骨頭硬的不行。
硬到燕王朱棣直接把人十族滅了。
現在許多人看他的事跡,都會說一句傻帽,有榮華富貴不要,純粹的傻子。
其實這只是咱們的脊梁骨軟了,感受不了曾經屬于大儒的風骨罷了。
感同身受,連感受都做不到了呀。
其實也是一種悲哀,時代的悲哀,人的悲哀。
啰啰嗦嗦的,其實木子菌只是想說一句。
在全書的最后,之前的設置之中,咱的最初設置,就是華夏風骨。
簡單的四個字,卻有著諸多血淚。
恰如魯迅先生所言
愿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
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
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華夏風骨,雖九死吾猶未悔
即便前路荊棘密布,即便明知前方是一條死路,也要為百姓闖出一條康莊大道。
山河永固,風骨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