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獻的美人嗎?”
鳳清菀望著那個人的背影,心中升起萬條思緒。
那張臉,她可是太熟悉了……
因為圍獵的緣故,鳳弈之死的探查之事暫時被放到了一邊,但南星燁還是在派人繼續追蹤線索。
所以,用過晚膳之后,南星燁就繼續去忙了,束贊被留下來守在帳篷外,云竹在帳篷內伺候鳳清菀梳洗。
這一腔的熱血和積極性著實讓人贊嘆。
云竹幫著鳳清菀摘下各種首飾的時候都忍不住夸贊南星燁。
不過呢,看著鏡子中的佳人,云竹更要贊嘆的是,鳳清菀和南星燁不愧是夫妻,在這件事情上,都是一樣積極。
這不,束贊被打發去提熱水的功夫,居子畫就溜進來了。
“此地不宜久留,長話短說。”
鳳清菀都沒回頭就知道是他。
“是寧珂做的,人證物證都保護好了,你想如何處置?”
居子畫的呼吸低微,聲音也盡量壓到了最低。
“你且留著吧,暫時不要揭發她,作為以后我與她談判的籌碼。”
鳳清菀似乎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幾乎是沒有考慮地回答了他。
“好。”
話音落下,居子畫再次消失不見。
束贊把熱水打好,繼續守在帳篷外面,夜色將他復雜的神色掩蓋。
鳳清菀剛剛梳洗好,南星燁也回來了。
看起來也是心情不錯,
“難不成是鳳弈的事情有了眉目?”
鳳清菀扶著肚子坐在南星燁的身邊,也想知道南星燁查到的結果是什么。
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那就只能怪寧珂的運氣不太好了。
她有理由將此事隱瞞下來,南星燁可沒有。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右丞,雖然我覺得這樣很是奇怪,但證據確鑿,我也沒辦法,只能等圍獵之后由父皇來做決斷了。”
南星燁倒也是非常誠實,一點不差地把自己查到的東西還有自己的看法都告訴了她。
鳳清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確實是有些奇怪,鳳弈如果出事,右丞本來就是第一個會被懷疑的,他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但卻還是做了,不像是一介丞相該有的作風。”
“關心則亂,太過心疼兒子而亂了心計也是有可能的。”
南星燁想了想,除了這個理由,他也想不到什么了。
只是第二天,他將這個結果告知給皇帝時,皇帝也如他所想,并沒有立刻在行宮就處理此事。
“既然是已經出來圍獵,就暫時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了,此事既然已經有了眉目,等回去再處理也不遲。”
這里只有他們父子二人,南楚昭便不找什么借口,直接下令了。
“圍獵是考驗湯子圓的一個好機會,你去準備一下吧,不要誤了正事。”
在南楚昭的心里,現在只有繆寧的婚事最為重要。
其他人的死活,再說吧。
南星燁深知他的脾性,倒是也沒再說什么,而是應了他的吩咐,一心去準備繆寧的事情了。
圍獵其實應該是由男子們來進行比賽的,但繆寧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時常各在南星燁的屁股后面玩棍棒。
所以在皇子們第一次參加圍獵的時候,繆寧也被允許參加了。
這一次自然也不會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