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呀,大清早的吆喝什么?”從院子里往外看,便看到陳建國提了一箱純奶,正氣喘吁吁地趕來,仿佛很是著急,生怕跟不上。
村長怎么來了?王翠春和王鐵牛看到陳建國,瞬間也不吵紀佩了,兩個人都虛偽起來,笑瞇瞇地朝陳建國走去。
兩個人打開大門,陳建國便進來了,隨手將純奶放在桌子上。
王翠春眼尖,視線便離不開了。她聽城里人說過,純奶對皮膚特別友好,還有人專門用純奶洗臉泡澡,為的就是讓肌膚光滑。
以前王翠春不理解,純奶多貴呀,為啥要洗臉泡澡呢,可現在王芬芳的臉受傷了,王翠春看著這一箱純奶,眼睛都發光。
心里也對陳建國多了幾分好感,雖然不知道陳建國此番有什么事情。
陳建國看著夫妻二人虛偽地表情,也偽善地笑道:“鐵牛呀,這大清早,是要去干什么呀?”
王鐵牛聽到這話,瞬間臉上掛滿驕傲,他的話匣子仿佛被打開一樣:
“嗐,這不是去接二狗嘛,出去那么長時間,二狗托人說想家了,要回來看看。那小崽子就是太孝順,心里天天掛念著我呀……”
這話聽得陳建國差點繃不住臉上的表情,全天下也就王鐵牛覺得王二狗是個好人,恐怕王二狗回來,這村子里又要不安寧了。
這還孝順,王二狗惹起事來差點沒把王鐵牛的棺材本賠光。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陳建國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王鐵牛狠狠地把王二狗夸了一遍,吹的天花亂墜,才想起來問陳建國:“村長,你這……提著禮物上我們家,是有啥事嗎?”
王翠春點點頭附和道,她已經打好小算盤了,不管陳建國是有事情,只要是她能辦到的,都會盡力。一來,能賣村長一個人情;二來,也是為了村長提的禮物。
家里的錢都是王鐵牛管著的,如果因為王芬芳的臉,而去問王鐵牛要錢買補品,恐怕王鐵牛不僅不會給,還會罵王芬芳是個賠錢貨。
“也不是啥大事。”陳建國一邊說,一遍朝紀佩看去。王鐵牛夫婦更是狐疑,也順著陳建國的目光看去。這一下子,王翠春心里慌了,村長該不會打的紀佩的主意吧。
陳建國接著開口,印證了王翠春的想法:“這不紀佩嗎,代表咱村去省里參加比賽,相關注意事項不得提前培訓一下。恐怕這段時間,紀佩得天天去我那,我找了專門的老師來教她。”
不等王翠春夫婦同意,陳建國接著開口:“這次比賽至關重要,紀佩也是大伙一致選出來的。這奶呀,也是大伙的心意。你們應該不會不同意吧?”
陳建國這話,是拿村子里眾人來壓他們,王翠春夫婦又怎敢有異議。只是王翠春滿臉怨恨地盯著紀佩,這個小賤蹄子,運氣這么好,居然又被她逃過一劫。
本來今天,她都已經算好了,讓紀佩徹底毀了清白,被王二狗日日折磨。如今看來是實現不了了。
“我不同意!”突然,一聲沙啞充滿怨恨地聲音在院子里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