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佩的房間,本來是一個儲物間,里面堆放的都是雜七雜八的東西。有些甚至幾年都沒用過,已經落了厚厚的灰。
她的床,也是王芬芳很早就不要的,床板已經腐爛了,還好紀佩身體消瘦,若是換成王芬芳的體格,估計坐一下床就塌了。
王二狗說這話,倒也是存心想羞辱紀佩。
可是紀佩并沒有王二狗想象的暴怒和發火,她就那樣淡淡的看著王二狗,眸子里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被紀佩冷淡的眸光看著,王二狗剛剛起來的欲火也少了幾分,他很是不滿:
“紀佩,我給你這個機會,你可千萬不要給我不識相,等到時候,你后悔可來不及了。”
紀佩聞言勾唇一笑,她剛剛已經看過了,原主留下來的那塊玉佩此刻正掛著王二狗脖子上,只不過是在衣服最里層。
想到那個東西被王二狗貼身佩戴,紀佩就感覺一陣惡寒。
她不慌不忙開口:“我也想呀,可是怎么辦呢,村長讓我今晚住在他們那里。”
紀佩當然想,她恨不得現在就拿回玉佩,替原主好好修理王二狗這個混蛋。
王二狗聞言,似乎非常震驚,他看向紀佩,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好似紀佩渾身都很臟一樣,王二狗開口:
“好呀,當時拿命抵抗,不讓我動你分毫。如今卻眼巴巴地貼到村長的床上,怎么,跟村長很爽嗎?”
王二狗出言更加下流。
紀佩眸色一冷,這個王二狗果然是個垃圾人,腦子里想的凈是些腌臜人的事情。
很顯然,王二狗并不知道紀佩被陳建國以參加比賽的名義叫走,而王翠春卻沒有告訴他,估計是想等王二狗將此事鬧起來。
畢竟紀佩如果代表村子里去參加比賽,以后可就不是那么好控制了,這對王翠春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哥,你可誤會賤……紀佩了。”這時,王芬芳開口了,紗布將她的臉包滿,所以也看不出來王芬芳此刻是什么表情。
“紀佩啊,現在可金貴著呢。畢竟人家要代表咱村去參賽。”王芬芳語氣陰陽怪氣。
這話引得王二狗一陣不滿,王二狗骨子里跟王鐵牛一眼,是個極其傳統的人。在他看來,女人就是生育的工具,都是賠錢貨。
王二狗臉色一變,拖著自己的瘸腿走到紀佩面前,語氣里都是警告:“我勸你趕緊去找陳建國,讓他換人參加。就你……呵,在家伺候我就行。”
王二狗張嘴的瞬間,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撲面而來。紀佩眉頭皺起,身子不著痕跡地朝旁邊移了移。
“放棄,怎么會呢。估計這個賤人就想借著這個機會勾搭一個男人。”王芬芳看著紀佩的臉,氣的身體發抖。
王二狗不滿王菲菲屢次插嘴的行為,忍不住怒了,直接將怒火撒到王芬芳身上:
“王芬芳,你撒泡尿照照看,你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樣子了,跟個豬頭一樣,趕緊回屋吧,別再人前晃悠,惹的人惡心你。”
這話,一下子戳到王芬芳的傷口上。王芬芳極其愛美,王二狗這話,簡直就是將王芬芳的尊嚴踩碎了。
她瞬間暴怒:“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憑你是個瘸子是個廢人嗎……”
“啪”的一聲,不等王芬芳說完,一個巴掌便落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