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心里舍不得了,可面上蕭漓還在強撐著,“這會兒人多,咬的不盡興,等回了房,看我不把你咬的求饒。”
秦宵呵呵笑著,“我求之不得。”
兩人的聲音再小,跟在他們身邊的風晴和秦子龍還是聽到了,秦子龍只裝聽不見,他雖然今日是秦宵的伴郎,但他可不敢惹秦宵。
秦子龍是秦家的旁支,從小和秦宵一起上族學,算是旁支里這一代里比較出挑的人,和秦宵關系也不錯,所以今日他和旁支的另幾個成了秦宵的伴郎。
可也正是從小和秦宵接觸的多,秦子龍才比外面的人更了解秦宵,這家伙壓根就是只笑面虎。
能不惹別惹,惹毛了,那就有的苦頭吃。
秦子龍有顧慮,裝做沒帶耳朵出門,可風晴沒顧慮,仗著和蕭漓幾年的交情,風晴低低的在蕭漓耳邊道:“就怕到時候你咬不過他。
男人大多屬狗的。”
蕭漓聽了風晴的話,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還是酒氣上了頭,一下子就臉紅的似桃花。
一輪敬酒結束后,坐在主桌上的秦家幾位叔公和秦父,秦母,秦譚夫婦站了起來,秦母叫了秦宵兩人過去,又叫人將小石頭和小棉棉帶了來……
今日大人都忙碌,所以小石頭和小棉棉都由傭人帶著……
幾人到齊后,由秦父打頭,一行人前往了祠堂。
在場的諸多親友都不知他們要去干什么?最后還是留在酒宴上的秦家旁支為他們解了惑,他們才知是去上族譜。
今日來的這些人都知道秦家上族譜的規矩有多嚴苛,所以一聽說蕭漓和孩子都要上族譜了,蕭漓的地位在他們心中一下子又拔高了不少……
陳婷婷坐在宴席中,望著蕭漓離開的背影,恨不得立刻上去攔住她,因著情緒太激動,她那握著酒杯的手指都因用力過猛而輕輕泛著白……
被她緊握的酒杯,最后也因她用力過猛而碎了,酒杯破碎的時候,同桌的人都被嚇了一跳,陳婷婷見眾人都看向她,卻只是笑著拿了紙巾擦了擦手上的酒液……
她絲毫不掩飾她的情緒,反正這桌坐的人哪個不知道她陳婷婷喜歡秦宵的?
擦完手上的酒,陳婷婷的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就好似她剛剛捏碎的不是酒杯,而是蕭漓的脖子似的……
這一刻,陳婷婷的內心有了短暫發泄過后的寧靜。
祠堂這邊,秦父和幾位叔公率先走了進去,待將祠堂內的蠟燭都點亮了后,其他人才都跟著進去……
此時的秦宵和蕭漓又更換了一套衣服,因著要入祠堂,所以他們必須穿著家族規定的那套婚服,也就是穿著民國風婚服進去……
進去后,眾人一一上了香,秦父這才取出鑰匙打開祠堂的供盒,從里頭取出一本族譜來,翻到了秦宵這一頁,將蕭漓的名字記錄在他妻子的那一行。
又將小棉棉的名字,秦初記在了秦宵子女那一欄。
記完之后,遞給秦家的幾位叔公過目后,最后由一叔公中威望最高的根叔公取了秦家族印在蕭漓和秦初的兩個名字上蓋了章……
自此蕭漓和秦初就正式記入族譜了。
秦父將族譜放回供盒里鎖上,眾人又跪拜了一番后,這才退出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