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開始能掌控一點權力后,我們就一直在找你媽媽了。
只是我們一直以為你們在鄉下生活,一直找錯了方向……”
蕭漓聽了沉默了很久后,才開口道:“謝謝二舅為我解惑了,事情都已明了了,那我便先走了。”
蕭漓說著就和秦宵起身走了,溫基良在他們要走出書房時,開口了,“小漓,二舅知道你現在肯定對你外公很失望。
可是,他也有他的難處,能不怪他嗎?”
蕭漓淡淡的道:“該原諒他的人不是我,我無法替已死的人去原諒他……”
說著,蕭漓就和秦宵走了。
走出溫家后,蕭漓看向秦宵,“大叔,你應該可以查到我外婆葬在哪里吧!”
秦宵握了握蕭漓的手,“我帶你去……”
兩人上了車,秦宵打了個電話就知道了白茹青葬在哪里了?她并沒有葬在溫家陵園,而是葬在了郊外的公墓,這是她身前要求的。
路上,蕭漓買了花束,這才前往了市郊的陵園。
站在白茹青的墓碑前,看著墓碑上的照片,蕭漓突然覺得眼睛一酸。
墓碑上用的是白茹青年輕時的黑白照,照片上的她笑的極為溫柔。
光看照片就可看出她定是個溫柔似水的女人,可就是這樣一個柔弱女子為了自己的子女,卻能受下那種委屈。
蕭漓將花放下,輕聲的叫了一句,“外婆……”
一語落,蕭漓就坐在墓碑邊靠著,她想若是自己媽媽還活著,定然也想這樣陪陪外婆吧!
不……也許現在媽媽已經跟外婆團聚了吧!
不知道坐了多久,蕭漓這才慢慢起身,只是她的腿有點麻了,最終是由秦宵把她扶了起來,再把她扶著走出陵園的。
秦宵倒是想直接把蕭漓抱去車上的,可是蕭漓沒讓,在長輩面前還是穩重些吧!
更何況這里是陵園,葬著那么多離世的人,在這里還是莊嚴些。
等上了車后,蕭漓輕聲開口道:“大叔,程玨他們都在哪里?”
秦宵低沉著聲音道:“溫孝正和程玨還在溫家老宅,由風爺看著。
方海強在咱們家的私人醫院,他身上的刀已經拔了。”
刀是拔了,就是傷口沒怎么好好治,方海強都因傷口感染而發燒了。
蕭漓聞言,輕聲道:“我們先去醫院吧!”
秦宵沒有說話,可前頭開車的司機卻已經調轉方向往醫院去了。
醫院內,一間單人病房外站著兩名黑衣人,病房內,方海強身上還穿著昨日的衣服,左胸處隨意的包扎了一下,周邊的衣服還血跡斑斑,此刻人正燒的迷迷糊糊的……
秦宵帶著蕭漓走進病房時,病床上的方海強還在喘著大粗氣,想來呼吸的極不順暢……
蕭漓走到病床邊,看著他這副死豬樣,真是一眼都不想多看,可是她怎能不看呢?
蕭漓轉身看向秦宵,“大叔,你不是說上族學時還學過功夫嘛,今天讓我開開眼唄!”
秦宵聞言抬手將兩邊袖子上的扣子解開,把袖子往上卷了一下,又解開領口的扣子后,就上手把方海強的領口一拉,就把人拉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