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拿了一旁的濕巾過來輕輕的給兒子擦掉臉上的蛋糕。
蕭漓見秦宵在收拾兒子了,她便不管小的了,專心教育起棉棉了,“棉棉,你這是在做什么呢?怎么能把蛋糕弄弟弟臉上呢?”
棉棉眨了眨大大的眼睛,“蛋糕好吃,給弟弟吃啊!”
蕭漓聞言教訓的話就說不出口了,棉棉只是想跟弟弟分享蛋糕,有啥錯呢?
“棉棉,你聽媽媽說,弟弟現在還太小,他不能吃蛋糕,等他大一點了,我們再給他蛋糕吃,好不好?”
棉棉點頭,“好。”
蕭漓抱起棉棉,把她放到桌子前坐著吃蛋糕。
弄好棉棉,蕭漓走到嬰兒床前,小力的臉已經被秦宵擦干凈了,這樣一頓折騰,小家伙也睡的極香,半點沒有要醒的樣子。
蕭漓看他這樣,輕笑了一下道:“這小家伙只要一睡著,除了肚子餓了會醒,其他時候咋弄都不會醒。”
秦宵笑著搖頭,“這就是頭小豬。”
蕭漓笑罵,“哪有你這樣說自己兒子的,他是小豬,你是啥?我又是啥?”
棉棉在那邊接話道:“弟弟就是小豬,整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
蕭漓轉頭看向棉棉,“棉棉,弟弟如果是小豬,那你就也是小豬哦!”
棉棉聞言點頭,“我是啊!爸爸說我是小香豬。”
蕭漓聞言轉頭看向秦宵,“你什么時候和棉棉說過這話,我怎么不知道?”
秦宵摸了摸鼻子,“我忘了啥時候說的,可能是陪她玩鬧時說的吧!”
蕭漓微瞪了他一眼后,沒再說什么,直接回床上去了。
時間一晃而過。
轉眼就快到了小力滿月的日子了,因著上回小團子滿月沒大辦,這次蕭漓也不想大辦,只想一家人聚一下就好。
結果滿月當天,還是收了不少禮,雖然秦家沒擺宴,可親朋好友們都算著日子給送了禮。
蕭漓一樣一樣的替孩子收好,在看到溫家送的禮時,蕭漓微怔了一下。
對于溫家,蕭漓是不親近的,她總是避著溫家,不想和溫家走的太近。
那是從心里散發出的抗拒,哪怕溫孝文已經走了,哪怕陳玨現在已經瘋了,溫孝正跟著她一起入了瘋人院。
溫家現在掌權的人是沒有過錯的舅舅他們,可蕭漓還是不想和他們走動,不想去溫家。
可溫家卻對她很上心,每每她這邊有個什么事,他們都會特別上心。
疫情的時候,她被隔離,就接到了很多溫家人的電話,實驗室爆炸那次,溫家也有為秦宵出面。
還有很多很多時候,像她上回因著先兆流產的跡象住院了,第二日兩個舅媽就來醫院看她了。
蕭漓并沒有告訴她們,連戴芷涵都沒說,可她們還是知道了。
生孩子的時候,在醫院時,二舅媽也和戴芷涵一起來了。
想到戴芷涵,蕭漓微抿了抿嘴。
戴芷涵已經和溫澤宇結婚了,他們在疫情結束后就領了證。
那時候因為疫情剛剛結束,戴芷涵又懷著孕,就沒辦婚禮,只兩家人一起吃了飯,走了結親的流程后,兩人先領了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