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說著站到了一個牌子前,那是個路牌,蕭漓看到那牌子就道:“酒就埋在這個牌子底下?”
秦宵搖頭,“不是,你看到這個牌之后,從它的兩邊數,你不管往哪個方向數,只要是雙數的竹子下就會有酒。”
蕭漓聞言眼睛一亮,“這樣的嗎?那我試試……”
說著就要把孩子遞給秦宵抱,秦宵笑著搖頭,“我來挖,許久沒動過這里的酒,地很結實,不好挖,你看我挖就好。”
蕭漓撇了撇嘴,“那好吧!不過得讓我來挑……”
蕭漓說著,抱著孩子開始數竹子,其實她好想挖,可她知道秦宵是不想她過度使力氣,怕她生產完身體未恢復,等下把手腕的關節給傷了。
蕭漓數了八棵后站定,“大叔,挖這里的吧!”
秦宵聽話的彎腰開始挖了,小棉棉看秦宵在挖了,忙過來瞎幫忙,弄到后面她啥忙也沒幫上,倒是把手弄的臟兮兮了。
蕭漓看著秦宵挖,挖了好久還沒挖到,終于明白秦宵為啥一定不讓自己挖了,這埋的夠深。
嗯,埋酒,好像是得埋深點。
秦宵又挖了一會兒,這才挖到了酒壇,蕭漓一看到酒壇忙抱著孩子蹲下來看,“這就是竹葉酒嗎?”
秦宵點頭,開始清理酒壇邊的泥土,小心的把酒壇拿了出來。
這是個能裝五斤酒的陶瓷酒壇,秦宵挖出酒壇后取開酒封,讓蕭漓聞了聞,蕭漓聞了一下,“有一股竹葉香。”
棉棉不知道挖出來的是酒,看到秦宵把酒壇給蕭漓看,就急著叫道:“爸爸,我也要看……”
秦宵將酒壇湊到棉棉面前讓她聞,棉棉聞了一下問道:“爸爸,這個是什么呢?
能喝的嗎?”
秦宵搖頭,“不能哦,棉棉得長到了十八歲才能喝這個哦。”
棉棉聽了眨巴著眼睛,“爸爸,那我今年幾歲了呢?”
秦宵笑了笑,“才三歲多,還早著呢!”
秦宵說著把酒封好放到一邊,取了鏟子把土填回去。
蕭漓看到他的動作就問道:“大叔,酒不埋回去嗎?”
秦宵邊填土邊道:“不埋了,拿回去喝了。爸很愛喝竹葉酒,看到我們帶酒回去,肯定高興。”
蕭漓聞言就不說啥了,可惜她是沒的喝了,只能聞一下過過癮。
秦宵將土填好,就抱上酒壇帶著棉棉去了林子里的小溪洗手。
小溪旁擺了幾個石桌,一眼看去很有年代了,這些石桌應該就是以前給祖輩們下棋喝酒用的。
小溪的水不大,可因著是活水,倒是很清澈,秦宵帶著棉棉去洗手,棉棉還是第一次在溪水邊洗手,洗的很開心。
棉棉洗好手后,秦宵就帶著他們沿著溪水往上走,沒走多遠就又有一個拱門出現。
原來要去竹院有兩條路可走啊!
出了拱門,秦宵叫住了一個路過的仆人,讓他將酒送去廚房,等晚飯的時候,再把它溫一點送來。
秦父喝竹葉酒喜歡喝溫過的。
將酒壇給了仆人,秦宵就近找了個水池洗了手,擦干手后就來抱小力。
蕭漓看他這樣無縫銜接,好笑的搖了搖頭,“大叔,我就是多抱一會兒孩子也不會怎么樣的?”
秦宵笑了笑,“我知道,只是我既然在,能讓你輕松一下就輕松一下。
咱們再去逛逛吧!
要不要去聽風閣?”
蕭漓點頭,“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