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捷抱著小兒子,帶著大兒子直接就來了蕭漓這邊,“小漓,你知道根叔公那邊是什么情況嗎?
這之前也沒半點消息,怎么說沒了就沒了?”
蕭漓搖頭,“我也不知道,昨天爸還去了根叔公家陪根叔公下棋來著。
今早爸也是想過去陪他再下棋,可誰知道根叔公他就這么走了。”
何捷輕嘆口氣,“爸肯定會很難過。”
蕭漓點頭,她也曾聽秦宵說過,秦父從小因著秦老爺子不靠譜,在秦家頭些年的日子并不好過,護著他的這些人里就屬根叔公的功勞最大。
秦父一直很感念根叔公的照顧,所以每回來老宅都去陪他。
這世間的事還真是無常,昨兒個還好好的人,今兒個就沒了。
秦父和秦母他們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才回來,秦譚和秦宵兩兄弟沒回來。
那邊設了靈堂,秦宵他們今晚留下幫著守靈了。
秦母回來了,蕭漓和何捷她們都過去看她,秦母哭了一天,眼睛紅的不得了,正靠在床上休息。
何捷和蕭漓走了進來,左右看了看,沒看到秦父,“媽,爸呢?”
秦母聲音有點沙啞,“你爸在書房待著,他這會兒不好受,讓他自己待會兒。”
何捷和蕭漓對視了一眼。
她們兩人和根叔公接觸的不多,對根叔公并沒有太多感情,可見秦父和秦母這么難過,她們心里也有點難受了。
蕭漓聽秦母聲音有點沙啞,就去給秦母倒了點水,秦母接過喝了兩口,“小捷,小漓,你們等下給吳姨,方姨打個電話,讓她們上山來,后日是根叔公的追悼會,你們也得過去。
孩子就不用去了,讓吳姨她們上來帶,有熟悉的人帶,孩子才不會鬧。”
何捷和蕭漓點了點頭,何捷遲疑的開口道:“媽,根叔公怎么好好的就去了啊?”
秦母搖頭,“你根叔公先前就有心絞痛的毛病,今早起來本還好好的,你爸去的時候他正在吃飯,還說飯后要跟你爸好好下盤棋。
結果飯還沒吃完,他就捂著胸口倒下了,家里人給他喂了藥,也叫了家庭醫生過來,可他還是走了。”
秦母的精神頭不好,何捷和蕭漓沒有多待,陪著秦母說了一會兒話后,就各自回了院子。
第二日,秦父,秦母又去了根叔公那邊,秦譚和秦宵倒是回來休息了。
到了根叔公追悼會那日,何捷和蕭漓也過去了,參加了追悼會,也一起送根叔公出殯后,何捷和蕭漓才先回來。
一場喪事辦下來,秦父和秦母都病倒了,連夜將兩人送去了醫院,秦宵原本打算在老宅長住的計劃又被打亂了,只能帶著蕭漓先回市里了。
兩天后,醫院,秦母哭哈著一張臉,“阿宵,媽已經好了,就不必再在醫院住了吧!
這醫院我是真不愛待,你爸他身體還有不舒服的,你讓他自己住著就行了。”
一旁的秦父聽了,不滿的道:“你就這么不講仁義的,把我一個人丟醫院,你良心過的去嗎?”
秦母回懟道:“有啥過不去的,你年輕時候忙起來時,我自己住院的次數少嗎?
你不會忘了,當初生阿宵的時候,你都沒在,到我要出院的時候,你才趕回來的!”